472.第四百七十一章

，还都是‘毙’。再杀这两个，赵承大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与这户家有瓜葛。他们家惹上官府必不是什么好事。”

柳四默然。半晌方道：“你们可有主意？”

陈瑞锦道：“这两个吓唬走便好。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想治本，要么荣国府出面寻个借接他们另居别处，送个小院子安置，你出钱便是。就怕潘嫂子不肯受此恩惠。”柳四不语。陈瑞锦等了半，接着说，“或是扶持一位有本事的出来管管城西这烂摊子。本来市井天然有章法，走了一霸自有另一霸出。偏秦三掌柜走了生意还留着，那些生意又是燕王的。李升显见不顶事；旁但有越过他之意，官府便出面拉偏架。市井不比官场，无能者居上则必。”

柳四道：“燕王不管么？”

陈瑞锦道：“说好听是市井，说难听便是贼道。燕王得是多闲？管这个？”

柳四道：“秦三姑是他的。”

陈瑞锦道：“秦三姑本为朝廷探子，当城西一霸是顺便的；她的生意于燕王乃意外之喜，亦非差事。”柳四又不语。陈瑞锦又看了看他道，“柳明漪那小丫实在可。眼下这几个不过的闲汉，只会索几个钱。市井里什么都有。”柳四闻言心中一跳，猛然抬目去盯她；陈瑞锦已转身飘然而去。

柳四立在原处足足愣了半盏茶的功夫方走向两个闲汉，不由分说一手拎一个，反着柳明漪玩耍之处走出巷子另一，就在巷揍了二一顿——自然没使出真功夫来。二不明所以，先是大骂，待多挨几拳愈发疼了便哭着求饶。柳四冷笑道：“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好生寻事儿做，成只想着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两个闲汉抱赌咒发誓从今后要做个好。柳四道，“再让洒家瞧见尔等妄为，必打断你们的狗腿！”甩袖子走了。两个闲汉躺在巷“哎呦”半，也搀扶着走了。

柳四吓唬走了他二于戚氏一家并无用处。城西一带的地痞子都得了消息，戚氏花儿扎的好，有个南边来的财主家的少瞧上了她的手艺，出重金买她的活计。谁也不知道“重金”是多少，横竖她男不过一个寻常赶马车的、好欺负的紧。虽前有三个毙的、两个挨揍的，那些也没有琢磨着会不会是他们家有护着的，反倒都想着，“好一块肥，他们都没吃上，大约天生该给我吃才是。”偏生再过两，凭柳明漪扭歪了脖子也再没见着那位大叔了。

这晚上，柳小七从梨香院院墙一跃而过，才刚落地便听见“嗖”的一声，迎面有只茶盏子直奔他的肚子飞了过来。乃轻轻伸手握住，抬目一瞧：贾琮陈瑞锦皆不在院中，搁茶水点心的海棠雕漆大几旁坐了个青衣小帽的小厮，鼓着脸又扔过一只茶盏子来。这回准差了些，从柳小七肩膀外四寸左右飞了过去。柳小七一伸胳膊，又抓在了手心。那小厮见了又扔第三只，柳小七将前两只茶盏子握在右手，以左手接了。

再扭看过去，那小厮竟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巧的西洋火.枪对着自己！还冷笑道：“可瞧瞧你还有手抓子弹没有！”

柳小七老实道：“纵然有空手也抓不住子弹。”

小厮绷着小脸儿站了起来打量他几眼，哼道：“空有一身本事不做点子正经买卖，竟做贼！”

柳小七道：“我不是贼。”

“哦？”小厮歪了歪问道，“姓什么？叫什么？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快些说明白了。”

柳小七道：“你们家琮三爷自然知道，我有事儿来寻他。”

小厮又打量了他几眼，喊道：“骗子~~快来~~有个小偷说认识你~~”

耳听脚步声踢踢踏踏，有喊道：“没大没小！造反啊你！”贾琮踏着靸鞋从屋里出来，见院中二便是一愣，“你俩嘛？”

小厮拿火.枪指着柳小七：“他说他认识你！”

贾琮皱眉道：“把枪放下！成什么样子。”

柳小七闲闲的道：“琮三哥，你们家这待客之道不甚有礼。”

小厮看看他看看贾琮，心里便有几分明白了，垂下举枪的手里还辩道：“你也没敲门，直从墙外飞进来的，难道就是访客之礼么？”

柳小七道：“我不惯敲门。”乃走向雕漆几子。

小厮道：“谁知道你惯不惯敲门？寻常见了你这模样的难道不会以为是盗贼么？”

柳小七齐齐整整的放回三只茶盏子道：“琮三哥这梨香院本不是寻常之所，惯有不寻常。”

小厮还要还，贾琮先说：“罢了罢了！一点子小误会扯半的嘴炮。”小厮方撅嘴不言语了。“小七有事么？”

柳小七道：“你那让我给四哥捎的什么话？他让祖父关起来了。”

贾琮皱眉：“关起来了？什么原委？”

“不知。”柳小七道，“我们家你也不是不知道，从来没有闲话可打探的。我想着可是与你上回所言有瓜葛。”

贾琮乃喊了个小子：“去宝二爷院子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