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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错。”韩道，“只怕千百年后我朝子孙在西洋
手中有场大劫难，琮儿是来化解的。”
晋王又思忖了许久，问道：“你看呢？”
韩低
道：“属下曾探他的
风，他不甚赞成王爷谨慎持重，倒是赏识吴王、蜀王、燕王、辽王等几位。说是，时不我待。”
晋王叹道：“他下界是为了对付西洋，自然赞成那几个出兵海外的。”
韩道：“属下以为，琮儿说的也有理。等王爷预备好了，旁都抢完回来了。有赚钱的功夫，不如去抢钱。”
晋王皱眉道：“这会子左近几处小的都让先下手了。”
韩微笑道：“俄罗斯国
帝遇刺身亡，新君为难得的庸主。王爷可北穿蒙古，向俄国借道而行，去攻西洋。无非给他们两个买路钱罢了。”
晋王摇道：“路途遥远，粮
难济。”
韩道：“且行且打且买。琮儿说，西洋曾有许多回内战，中有一次大劫掠，称作‘十字军东征’，便是西洋之西攻打西洋之东。那一战不为别的，纯粹为的劫财。去打仗的也不是什么兵卒，多半是无财无势的寻常百姓子弟。”
晋王糊涂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不是兵卒如何打仗？”
韩道：“琮儿说，西洋之西诸国国主怂恿寻常百姓，拿起家中的菜刀铁锹跟将军走，去东边诸国抢劫，谁抢到是谁的。身无长物的百姓便跟着走了。虽有许多战死病死，亦有许多抢空了别国国库回去。当年曾被抢的，就有俄罗斯国。”
“嘶……”晋王吸了冷气。半晌才咬牙道，“这莫非是豺狼之族么？”
韩道：“若不想被豺狼吞了，除非咱们化作猛虎。”
晋王闭了眼，半晌，摆手道：“你先出去，本王再想想。”
韩心下有些失望，行了个礼，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