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第三百零三章

子！”

众跟着大喊：“灭了这帮小鬼子！”

刘哑又挣扎喊道：“五爷不可信他妖言惑众！我母国不会的！”

贾琮叹了一声，看着卫若蘅道：“你知道他母国为何要来打我朝么？”

卫若蘅道：“为了劫掠？”

贾琮摇：“非也，为了子孙能活命。”见众疑惑，乃解释道，“彼国太小，又有许多火山冰川之类的地方，可耕种的土地少，物产自然也少。偏他们能生孩子，行动便有个什么十郎八郎的。一多，东西就不够吃了。彼国本是数个大岛连成的。从前，多了东西少了他们便内部打仗，打死过半甚至更多，东西又够吃了。后来有了好船可以渡海，他们便来我朝劫掠，就成了倭寇。百年后的船比现在好多了，可以载上千战士渡海，并有极厉害的火器可以一炮轰塌城门。故此他们就用不着自己跟自己打了。他们可以一船船的将运到我朝来。其国主对我朝有一策，叫做三光之策。烧光、杀光、抢光。指望如西洋杀尽美洲一般杀尽我朝百姓，占据我朝国土。”

满屋子都倒吸了一凉气，面沉似水，却个个捏紧了拳。

贾琮略住了住，饮了酒，接着说：“卫兄，我才说，唯有东瀛国之务必尽力杀之，便是这个缘故。他们若想子孙有饭吃，务必向外侵占他国国土。而我朝离他们最近。你光是打服他们这一辈是无用的。这一辈打服了，后呢？莫说可以让他们世世代代记得你卫若蘅的厉害，你那时候早死了，记得也没用。没饭吃的时候，不打仗是饿死、打仗保不齐有粮吃，你说他们的百姓会不会来打来抢杀？百年后我们倘若恰逢昏君在位、民不聊生，打不过他们的后怎么办？就算百年后赢了，两百年后呢？历朝历代总有昏君当政的，我朝也免不了。而海船只会越造越大、火器只会越造越好。卫兄，我朝与东瀛，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不死不休。”

卫若蘅足足默然了半盏茶的功夫，轻轻一笑：“那还用问？自然是他们死了。”

贾琮遂不再多言，弯腰向卫若蘅一躬到地：“贾琮替后世子孙谢过卫将军！”

一旁贾敘手起刀落，将刘哑当堂斩首，鲜血涌而出，顿时溅满半个屋子。

四周水匪齐声高喊：“替五爷效死！”

卫若蘅目若沉漆，宛如杀下界，直着背向贾琮抱拳：“定不负先生所托。”

贾琮又一躬到地：“再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