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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枉费赵之瑜在外为你奔走，怕是事还没转圜，你就先被自己饿死了！”

周响亭修养很好，不管对着谁一向都是笑嘻嘻的模样，秦臻臻从没见她发过脾气，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一子阳怪气的腔调。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秦臻臻，转身又拧开水龙，将手放在谁留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仔细揉搓。秦臻臻问了几句她都不回答，有些急了，伸手摁住水龙，拔高了音调，“我问你话呢！”

吱呀一声，哗哗的水流声戛然而止，孩子特有的清脆嗓音在有些空旷的卫生间里回，显得有些沉闷。

洗手间外隐约传来一声“臻臻”，疑问句，尾音往上挑，话语中又带着点点的担心。

“没事，没事，”周响亭面上难得的有一丝慌闪过，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她一面应着，一面瞪了秦臻臻一眼，示意她把声音放低。

洗手间不算很大，挤了两个就显得有些狭窄。秦臻臻越过周响亭往里走了两步，坐在浴缸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绪，还算心平气和的问，“你见到赵之瑜了？她怎么样？”

周响亭靠在洗手池子上，长腿往外伸，双手撑着台子，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眯着眼睛问了一句，“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喜欢的呢？”

漫不经心的姿势，漫不经心的吻，赵之瑜曾经也以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吻和她说过话。

秦臻臻有些走，但又很快回过来，整个都显得有些凶的，气也十分不好。

“要你管！赵之瑜呢？”

“死了。”

“你——”

秦臻臻大怒，从浴缸上蹦下来，不自觉的又拔高了音调。周响亭往屋外指了指，然后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一派淡然。

“周响亭你个王八蛋！！”

没想到秦臻臻却不管她，扯着嗓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