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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中少了一个“和”，让雍王皱了下眉，听出了他话中之意，这“和”无疑指的晋文帝，自老四被贬后，他朝中的地位便一升再升，这自然是召了父皇的眼，若不然也不会到翁显春得了这样的美差。

“父皇正直春秋鼎盛，我占与不占天时地利又有何用。”雍王阖上了眼睛，手背搭在了眉眼处，中吐出一浊气，另一只放置在腿上的手却捏成了拳，手背青筋凸显。

姚颜卿眸光一扫又垂下了眼帘，淡声道：“您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便不该心急。”

雍王猛地将身子坐直，又似歇了气的球一般颓然倒仰回了宽倚中，喃喃道：“你都看出我的心思了，难怪父皇会抬了翁显春出来。”他不惧恭王，不畏庄王，只单单畏惧他的父亲，那个掌握天下命脉的帝王。

“五郎，你说父皇此次让我南下究竟是什么意思？”雍王眉紧锁，帝心难测，便是作为他的儿子也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王爷以为是什么意思？”姚颜卿反问道，手指摩挲着并不细腻的杯身。

雍王长臂一展拎了茶壶为姚颜卿斟了盏茶递他面前，中笑道：“我若知晓又何苦求五郎为我解惑。”

姚颜卿挑着眼瞧着雍王，半响后才端起了盖碗沾了沾嘴，说道：“圣若不叫王爷南下，您才该担心才是，此行，王爷只管将差事办妥便是了，又何必一定要究圣的用意。”

雍王轻声一叹：“我如今的处境想不究父皇的用意怕是难了。”

姚颜卿眸子一沉，声音微带了冷意：“王爷若沉不住气，臣可不敢将身家命都付托给您了。”

雍王微微一怔，随即唇边勾了笑纹，用反问的语气重复着姚颜卿的话：“五郎可是说将身家命都付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