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美啊？”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我说的哪里是你啊？不过我的嘴里却在说道：“美的标准是多样的。比如你何秘，你是聪慧、知之美。”

她不住地笑，很高兴的样子。

服务员泡来了一壶茶，刚刚放到桌上就闻到清香扑鼻，服务员告诉我们说这是他们这里的玫瑰花茶。

何秘书即刻喝了一，顿时就赞叹道：“确实不错。”

我却在心里想道：其实真正懂得品茶的是绝不喝花茶的。有一种说法是：凡是喜欢喝花茶的都是三等茶民。因为花茶少了茶叶本身具有的那种清香，根本就品不出茶叶原有的那种韵味。

其实酒也是一样。不过到了这里，品尝他们具有特色的东西也是必须的。

“冯市长，我有件事也想麻烦你。”服务员离开后，何秘书随即对我说道。

终于来了。我在心里叹息。脸上却笑眯眯地在看着她说道：“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一定会努力去替你办的。”

她说：“现在我是副处级，不过给领导当秘书始终是一个小秘书的身份，所以我还是很想到下面的部门或者地方上去锻炼一下。冯市长，你和林部长是姐弟关系，这件事我想麻烦你给林部长说说。你看可以吗？”

果然是如此。我心里想道。我沉吟了片刻后才说道：“何秘，我去替你说说倒是没有问题。不过这件事里面有两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一是何省长究竟是什么意思？二是目前省级部门里面，或者是地方上有没有合适的位子呢？”

她回答道：“最近我听省委组织部的朋友在对我说，今年省里面又准备派一批处级部下去任职。还有，我听省卫生厅的领导讲，他们那里也需要几位处级部。所以位子倒是有的，不过何省长那里我不好去对她讲。我的想法是，如果省委组织部或者卫生厅的领导有安排我的想法后，我再去对何省长讲为好。而且我最希望能够到地方上去工作，那样的话可能对自己的锻炼要大些。”

我顿时就想起朱市长对我说的话来。我摇道：“何秘，可能你对地方上的工作还不是完全的了解。假如你真的下到地方上去的话，首先可能只能安排你任副职。地方上的副职是很难开展工作的，比如说我自己，现在做起工作来确实很困难，很多事并不是自己想那样去就可以的。总之就是，地方上的事非常复杂。还有就是，你的孩子还那么小，到了地方上后各种繁杂的事无穷无尽，今后你家里的事就根本照顾不了了。这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她点，“我想过。不过我现在都三十多岁了，如果再在省政府呆下去的话，几年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了。作为，家庭和孩子的事固然重要，但总不能因为家庭和孩子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吧？这一辈子很短的，总得去努力实现个的理想才是。不然今后会后悔的。”

我点，“话是这样说，不过你可能确实没有仔细去考虑过在基层工作的那种艰苦。像你现在的级别，只可能去县里面工作，说实话，县里面的工作比市一级更艰苦。我倒是建议你去省卫生厅或者省教委为好。你是知道的，我和省卫生厅的邹厅长关系不错，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随时愿意去对他讲一下你的事。在卫生厅工作有好处，不但可以照顾好家庭和孩子，而且今后的工作也没有那么艰苦。”

她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我还是想到基层去。按照传统的说法，政府的官员才是官，部门的只能算是吏。呵呵！冯市长，你说是吧？”

看来她确实还是太理想化了，不过像她这样的理想化是外很难改变的。我说道：“何秘，我说了，我可以去替你讲这件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你有在县里当领导的朋友的话，你最好先问问他们在下面工作的况。如果你最终还是决定想要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把话讲到的。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她不住朝我道谢，“那行。我春节后再给你回话。”

随后我们又说了一会儿其它的事，主要是我对她讲自己到了上江市后的工作况，特别讲到了自己以前和文市长的相处。其实我的目的还是想劝她改变主意。

可是她却说道：“冯市长，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你也知道，现在哪里不复杂啊？有句话不是这样讲的吗？哪里有江湖哪里就会一样的复杂。官场不也是江湖的一部分吗？”

我禁不住就笑，“有道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朱丹打来的，“我到了门处了，你们在哪里？”

我把我们所在的地方告诉了她，她很快就到了，我先把何秘书介绍给了她。何秘书看着她，“哇！真是大美啊。”

朱丹笑着说道：“我算什么大美啊？这里面的美才多，我的眼睛都差点看花了。”随即她去看着何秘书道：“何姐，其实你也很漂亮的，只不过你不喜欢化妆罢了。你把眼线画一下，眉毛稍微修饰一下，脸上再打点底你这身材这么好，稍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