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外？你的意思是说她还可能根本就不在国外？”

她瞪了我一眼，“冯笑，我可没有那样的意思！”

我蛮横地道：“童谣，反正这件事请你一定帮忙替我问问。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既然你说了你以前都是在利用我替你做事，而且你还说你心里很惭愧，那这样好了，这件事你帮我做好了的话，我就不再怪你啦。”

她哭笑不得的样子，“你！冯笑好吧，我替你问问。不过这件事你也千万要注意啊，千万不能对任何讲啊。”

我顿时大喜，“肯定不会！你放心好了。”

她苦笑着摇，“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

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童谣，谢谢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得回去了。说实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因为我实在不能接受孙露露已经死亡的消息。对了童谣，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孙露露母亲的住址，好吗？我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她摇叹息，“冯笑，我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去沾边。等等吧，等案都水落石出之后再说。好吗？你想过没有，有些事你虽然是好心，但是很可能最终的结果却让你把别害了。你说呢？”

她的这句话说到了我内心处的那个敏感点了，我顿时难受起来，“是啊。我这个真的很不祥。算了，今后我再也不去管这样的事了。可是唉！算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很难受。童谣，从此以后，除了我孩子的事之外，其它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再去管了。”

她点道：“也罢，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伸出手来朝我虚按了一下，“别忙。你陪我吃点东西吧。我让服务员把菜热一下。”

我说：“还是让方强回来陪你吧。”

她的脸顿时红了一下，随即哀怨地对我说了一句：“冯笑，难道我们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的了吗？”

我急忙地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是在想，既然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那我就不应该影响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了。其实我后来也想了很久，觉得你和方强可能才是最合适的。你们有共同的事业，而且还是同学，况且方强不像我这样生活混。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尽量不要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为好。”

她说：“怎么会呢？不会的。你别走了，陪我吃点东西，我们喝点酒。可以吗？”

我不好再拒绝，而且我也感觉到了，她肯定还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对我讲。

是我去叫来的服务员给我们热菜，还要了一瓶江南特曲。

我们开始喝酒。开始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其实我也知道，越是在这样的况下就越说明我们的内心里面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却一时间找不到该说什么。这也是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的写照。

后来还是她先说话了，“冯笑，你怎么不说话？”

我苦笑，“说什么呢？”

她轻声叹息了一声，“你说，为什么我们越熟悉，结果却越觉得有了距离感呢？”

我顿时也觉得有些伤感，“是啊。其实你知道吗？现在我心里真的很难受，而且难受得都变得有些麻木了。我身边的一个个都远离我而去，甚至是死亡。还有我的儿子，他也不能在我身边。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都和自己以前处理那些事的态度有关系。假如当初我不那么贪玩，而是每天呆在家里看书、照看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还有孙露露，也包括上官琴，假如我不给你算了，我不说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童谣看着我，“冯笑，你是在责怪我，是吗？”

我摇，“我嘛要责怪你？我责怪的是我自己。”

她摇叹息道：“我知道的，你在心里肯定也在责怪我。因为你说的那些事好多都与我有关系。冯笑，对不起，其实说到底还是我的能力太差了。所以我心里对你也是很愧疚的，真的，我经常想起你的那些事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你。可是有时候我又想，好像很多事并不是我们能够主宰的，总好像有一种命运的力量在拉着我们去到另外的一个方向，而且还总是让我们感到措手不及。不过冯笑，我相信事最终会变得好起来的，因为我始终相信好有好报，始终相信坏总会得到惩处。你说呢？”

我摇，“你前面的那些话我赞同。但是你后面说的我却不完全相信。现在的事都是这样，谁能够保证好有好报啊？你说陈园，她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而且从小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但是她有什么好报了？再说我自己，我是如此的**不羁，如此的做事不负责任，但是我却活得好好的。你说这个世界公平吗？”

说到后来的时候我禁不住就激动了起来。真的是这样，我现在痛恨死我自己了。

她说：“冯笑，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其实你是一个好。真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