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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我们当然清楚。不过据我们所知，你的财产好像远远不止这么点吧？难道都是你岳父给你的？”
我说：“我自己有不少的投资，这是我个
的事
，可以不告诉你们吧？”
他笑道：“正常的商业投资我们当然不会过问，可是如果你有过收受回扣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我也笑，“如果我们医院要评选最廉洁的医生的话，我是最有资格和条件的。因为我不需要去收受别的回扣或者贿赂什么的。这一点你们也可以去医院里面了解、调查。”
他问我道：“你确定？”
我点
，“当然。”
他又问：“那么，你经常给别介绍工作、介绍业务或者帮别解决职务上的问题，难道你就没有收受过一分钱的好处吗？”
这一刻，我猛然地就想起了一个来：唐院长。难道是他那里出了事？
我摇道：“没有。当然，有这样对我表示过，但是我都是退还了的，或者是直接拒绝。”
他摇道：“不会是这样吧？你再仔细想想。”
我说：“这样的事还需要怎么想？没有的事。我自己难道还不清楚？没有过那样的事，绝对没有。钱检察长，我还不至于为了区区几十万块钱冒着去坐牢的危险，你说是吧？”
他笑道：“道理上是这样，可是金钱这东西，每个在它面前的况都是不一样的，金钱是魔鬼，有时候可以蒙蔽一个的理智和智慧的。”
我心里有些生气，“如果你不相信我也行，不过我希望你能够拿出证据来。反正我从来没有收受过任何的贿赂，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清楚。”
他拿出一支烟来点上，随后猛吸了一
，“你抽吗？”
我摇，“我不抽烟。”
他说：“冯笑，我们可是老朋友了，而且你和童瑶的关系也是那么的好。所以我不想让他们给你上任何的手段。你要知道，凡是到了我们这里的都是在进来后不久就自己把问题都讲出来了的。当然，也有一进来就自己讲出来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在我们使用了手段之后。我们是执法者，当然不会采用严刑
供，但是我们有很多的办法让犯罪嫌疑自己说出来。比如，我们可以采用
番审讯的方式，让被调查者几天几夜不能睡觉，也可以让被调查者在这样的天气里面只穿背心短裤，此外，我们还有更多的方法，总之就一点，凡是到我们这里来的没有谁能够把自己的事隐瞒下去的，不管他有多大的背景。冯笑，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没有一点问题的话我们会请你进来吗？至少我们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后才这样做的。”
说实话，当他说及到他们的那些手段后我还是很害怕的，有时候语言的力量比实际的承受更具有威慑力。可是，我坚信自己没有收受过别的什么贿赂。最多也就是宁相如的那件事，而我认为，那件事应该算是我的一种商业行为。
当然，我自己也觉得那件事并不应该算是纯粹的商业行为，如果较真起来也是一种犯罪。可是我不能去想那件事，因为它毕竟牵涉到林育。还好的是从现在的况来看，钱战问及到我的好像并没有涉及到林育那里。
我说：“钱检察长，你们这次还真的搞错了。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所以，不管你们采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是没有用处的，因为我不可能把没有的事强加在自己身上。你说是吧？”
他并没有发火，而是依然地态度温和，“冯笑，我们是老熟了，我对你也比较了解，童瑶也经常在我面前谈及到你的事，她也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为善良的，不过她也觉得你有时候原则
不强，所以你完全可能有犯糊涂的时候。没关系，你讲出来吧，如果是有可原的事，我们是不会过于追究的。你看，我不是把他们都叫开了吗？现在就我们两个。请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我这样做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你。”
我苦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或者，你提醒我一下？”
他摇叹息，“我问出来的和你自己说出来的就完全不一样了，质上有着本质的不同了。你自己说出来我可要把你算成是自首，而我问出来的就不是这样的况了。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事违反了法律，你叫我怎么说？”
他叹息道：“那好吧，我来问你，第一件事，你岳父的事你知道得不少吧？据你所了解到的，他做的事里面有多少是违法的？”
我诧异地道：“他？他的江南集团可是全省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啊？他都是奉公守法的，而且还做了那么多的慈善，解决了那么多就业的问题。而且他现在已经把财富看得很淡了，纯粹是把江南集团的发展当成一项事业在做，怎么可能去做违法的事？”
他问我道：“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他都是合法经营？”
我即刻地道：“那是当然。他的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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