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的时候曾郁芳应该已经在天上了。

到了机场后我很快就买到了飞往惠灵顿的机票，真的很便宜，只需要四十纽币，就是不到三百块钱民币的样子。

即刻去安检，随后进到候机大厅，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远远地就看见曾郁芳在那里。我急忙想躲避，但是她却已经发现了我，她朝我跑了过来，很高兴的样子，“冯大哥，你也决定要回去了？”

我苦笑着问她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说：“飞机晚点了。怎么？你不是准备回国？”

我只好告诉她实话，“我去惠灵顿。”

她的脸顿时胀得通红，“你！”

我急忙对她说道：“我去那边办点急事。你别生气啊，我也是临时才决定的。”

她愤愤地道：“鬼才相信你！你们男都这样！”

这时候广播里面传来了飞往韩国首尔马上登机的通知，她看了我一眼后拖着她的行李箱离开了。她的那一眼里面全是愤怒，还有哀怨。她的那种眼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面久久不能散去，一直到我登机后都还存在，而且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我愧疚极了。

下了飞机后我就即刻去打车，然后开机。

“洪雅，我马上就到了，现在正在出租车上。”我打通了洪雅的电话。

她说：“我在房间里面等你。我一会儿就给你放好热水。”

我的心顿时温暖了，什么章诗语，什么曾郁芳顿时就完全从我的脑海里面消失了。

当我看见洪雅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顿时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她就那样在看着我，含脉脉的眼。

“洪雅”我地呼唤了她一声。

“冯笑”她在回应着我，随即过来将我紧紧拥抱。

这一刻，我和她都喜极而泣。

我的舌抵着她锁骨形成的坑。我们身下的床单纠结成一团。我的宝贝在她的花蕊上轻轻地拖挂，一种异的痒追着她咬。

一只蜜蜂踏在一片花瓣上，又纵身一越，跳到另一瓣上，露水也被筛下来几颗。从野外归来，一颗苍耳夹在毛衣里怎么也找不出来。只是痒、痒。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每一道褶皱都被扯平。

它在她门摇晃脑了好半天，门而。我猛然投身到她的旋涡。

小时候我们在柔软的沙地上一根坚硬的竹竿，三分之一露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柄。我们开始顺时针圆弧形地摇动它，竹竿削去沙，沙地上出现一个漏斗，我们换一块地面，又**去摇，又出现了一个漏斗。

越来越多的漏斗。

我们往漏斗里灌水。

落花流水的旋涡，时间洪流的旋涡。

我在朝内甩动长长的铁皮鞭子探路，我听见鞭子砸在岩石上响亮的声音。我的鞭子伸进去，分成了五，吸附在她的内壁上，我开始回收，像是自己曾经降落在中，如今要拖出卡在里的降落伞。风不肯放过我，把伞兜得鼓鼓的，把我要席卷进去。

分隔两岸的，水也有有义，不让我们久等，一衔接着一，尽快把我的漂流瓶推到她的脚边。一个朝代的城池，一队又一队的士兵，抬着几丈长的圆木，猛烈地撞向城门。我永远是他们的将领，铠甲也无需，赤身地夺取江山美。

我们渴异常，于是我带领她寻找水源，我们挖掘一井。一撅一铲，我们听到岩层断裂的卡嚓声。水薄出来，形成泉，把我们抛得好远、老高。一瓶经过剧烈摇晃的酒，翻滚的气泡几乎要把木瓶塞吐出来。我展开手脚，死死地勾住，她紧紧地缠绕着我，风从四周泄露，几乎把我们吹得身碎骨。风过后，城池再次沦陷，我们再次坠落渊。

她的身体是我私的房间，惟一的钥匙归我掌管，我的来临，使她蓬壁生辉。

这是一场令极度销魂的，我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分分秒秒地都融合在了一起，我们的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这种短暂分别后的重逢让我们都感受到了最大的快乐。

水缓缓地褪去，而我们却依然有些意犹未尽。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我轻抚着她的秀发与背部柔腻的肌肤，“洪雅，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如同在天空中飘，“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我的心被她化成了一勺蜜水，甜甜的感觉顿时涌遍了全身，“洪雅，你怎么忽然就想起跑到这里来了？”

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庞，轻轻的，柔柔的，“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跑过来了。我等不及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你以前就有到欧洲的护照吧？”

她说：“嗯，去年才办的，当时我到欧洲旅游了一圈，护照还没有过期。”

我说：“真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