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呢。”她说。
“姐,我说了你不要激动啊。”我说道。
“你快说啊。怎么婆婆妈妈的啊?”她的唇来到了我的脸颊上面,然后轻轻一吻。
“我听别
讲,端木雄以前到处在外面说你和黄省长的关系。你想,他这样做不是有意坏你的名声吗?”我于是说道。
“你听谁告诉你的?”她再次蹦跶了起来。
“姐,你别问了。你想想,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毕竟是以前的事
了。不过你和黄省长的关系肯定是很多
都知道的了,这种影响现在是很难消除的了。你说是吗?”我说道。
她的身体顿时瘫软到了我的怀里,“冯笑,你说的对。防民之
甚于防川,这是没办法的事
。”
“有些事
最好是不要去管它,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样的传言自然就会消失的。”我说,“所以,我觉得端木雄的事
你根本就不要再去管了,这才是最重要的。姐,我没有其它别的意思,我是医生,只是从医学的角度来谈这件事
。你最近经常做噩梦,说到底还是你内心的
处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如果你消除了这样一种心理的话那样的噩梦自然就会消失了。”
“冯笑,你很会说服
。”她柔柔地对我说道。
“我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有道理所以你才能够接受是吧?”我笑道。
“哎!你不去搞行政确实可惜了。”她叹息着说,“冯笑,姐今天很感谢你告诉了我这件事
。一是我今后可能真的就不会做噩梦了,二是我终于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我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姐,难道你又要调动了?”
“是这样,省政府的秘书长马上要离休了,省委组织部正在物色新的
选。我是其中的考察对象之一。现在看来,那个位置并不适合我,因为我去当那个秘书长的话只能引起
们更多的闲话。”她说道。
“可是,你不是说你当这个市委书记很累吗?”我问道。
“累也得
啊。毕竟我
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她叹息着说。
我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姐,革命工作是
不完的,慢慢来吧。”
她顿时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像省里面的领导一样。”
我也笑了起来。
“有件事
,”她随即又说道,“冯笑,你那岳父有些不大地道。”
我大吃一惊,“姐,你为什么这样说啊?”
“有件事
我觉得很怪。那家水泥厂本来是我让他去兼并的,结果后来我发现老是有省里面的领导在
手这件事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解决问题,可是我毕竟是市委书记啊?有些事
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啊?冯笑,你有空的时候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这种做法明显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嘛。”她说道。
我急忙地道:“最近这次是我托康德茂办的。因为童阳西确实遇到了困难了。”
“这件事
我知道,康德茂告诉我了。冯笑,这件事
康德茂可比你做得好。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呢?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是这之前的好几件事。”她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姐,我主要是想到你太忙了。觉得有些事
办了就是。今后我一定注意,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我急忙地道。
“也就是你啊,要是其他的
的话你看我生不生气?”她忽然笑了起来,“冯笑,姐又想来了,你还行不行?”
“男
最怕
说我还要了。”我轻笑道。
“你最近做多了是吧?不行,姐要你马上再来。”她说,即刻将她的一只手伸向了我的
后来,林育去把饭菜热了后端到了床前,我们就在那里吃了晚餐。
“冯笑,你有空的时候给洪雅打个电话,关心她一下。她可能有些恨我,这件事
你得替姐去办好。她毕竟是我的好妹妹,我不想因此让她远离我而去。”我离开她家的时候她对我说。
我点
。
于是我出门后就给洪雅打了电话。
“我看到你在她家里。”她说。
我大吃一惊,“你看得到?”
她顿时笑了起来,“你呀,有时候真好骗。我本来想去找林姐的,结果发现你的车在那里。”
我这才放下了心来,“你在家里?”
“是啊。过来坐坐吧。”她说。
于是我开车去到了她别墅的楼下。她家的门是开着的,我直接进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久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她站在那里,眼里面带着一种哀怨。
“你不是在谈恋
吗?”我讪讪地问她道。
“我谈恋
了你就不理我啦?”她瞪着我问道。
“我可不想让你今后恨我。男
也很敏感的,要是被你那男朋友知道了我们的关系的话就麻烦了。”我说。
“他在北京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