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的琴声再次变得舒缓了起来。
我们四个
坐在一起。斯为民今天的穿着很随便,
发也不再像上次我们见面时候的那样
致。我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更舒服一些。
“静,你和小陈说说话。今天我要和冯医生好好喝几杯。”斯为民一坐下就这样说道。
“酒还是少喝点的好。”我说,随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来,“斯先生,上次我搞忘记问你了,你是
什么工作的啊?”
“我以前在一家国营企业上班,后来辞职下海了。现在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他回答。
“哦,原来是斯老板啊。”我笑着说,“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们这种做生意的
了。一个
能够通过自己的能力赚到很多的钱,这是我最佩服的事
。我是当医生的,只知道凭技术吃饭,所以就对你们赚钱的本事更加钦佩了。因为我不懂做生意,所以总觉得你们很秘。”
“我还觉得你们当医生的很秘呢。”他笑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当医生的与我们做生意的是一样的。”
我顿时愕然,“这两者怎么会一样?”
他朝我笑了笑后说道:“你们医生通过病
的症状对他们的病
作出诊断,然后考虑使用什么样的药物。你们在使用药物的过程中会考虑到疗效,还要考虑你们自己的经济效益。其实我们也一样。首先我们得从大量的信息中去分析什么样的项目可以赚到钱,这个过程就如同你们对病
的诊断一样。然后我们就开始考虑作出项目的计划了,这就像你们制定治疗方案的过程一样。再接下来就是项目的具体作了,这一步等同于你们的治疗过程。所以我们也得考虑成本和利润的问题。事
其实很简单,我记得以前听一位医生讲过一句话,他告诉我说当医生最关键的同时也是最难的就是诊断病
了。是不是这样啊冯医生?”
我点
,“确实是这样。因为诊断清楚了病
后才可能进行有针对
的、有效的治疗。没有正确的诊断,一切治疗的手段都无从谈起。”
他轻轻地一拍桌子,笑道:“对呀!这就如同我们选择项目的过程一样,只有从大量的信息中去分析确定项目的可行
之后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作一样。冯医生,你说我们做生意的何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一样?”
我也大笑。顿时觉得自己与他的距离被拉进了许多。我觉得他与宋梅又不大相同,至少他更让
容易接受一些。
我和斯为民说话的过程中胡雪静与陈圆都在听着,现在,她们顿时都笑了起来。不过,我看出来了,胡雪静很随意,而陈圆却显得有些拘束,她很少来看我。
其实我也觉得很别扭,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
整个晚餐的气氛都是其乐融融的,我与斯为民相谈甚欢。胡雪静与陈圆成为了我们俩最忠实的听众。
晚餐要结束的时候胡雪静忽然对我说道:“冯医生,今天你给我说的事
我想了一下。在这家酒店里面我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胡经理,这件事
我们以后再说吧。好吗?”
陈圆诧异地看着我们。我暗暗地舒了一
气:幸好她没有听明白胡雪静话中的意思。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因为我仔细想过,对现在的陈圆来讲,没有什么地方比庄晴那里更好。
吃完饭后斯为民说开车送我但是被我拒绝了,“我想和小陈说点事
。”
就在城市夜晚的大街上,我与陈圆缓缓朝着庄晴所住地方的方向走着。虽然庄晴那里距离这里还很远,但是我觉得这样走着和她谈事
最好。城市的夜晚美不胜收,也没有白天那么喧嚣,好心
、好环境才是最合适的谈话氛围。
我朝前慢慢地走,陈圆就在我的身旁。“陈圆,我听庄晴说你想搬出去住?”我开始问她道。
“我不想影响你们。”她说,随即又道:“冯大哥,我觉得自己在那里成了一个多余的
。”
“你怎么会是多余的
呢?”我急忙地道,“我不是给你讲过吗?庄晴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她比你稍微大一点,而且还是护士,她很懂得照顾
的。”
“冯大哥,我还可以挽你的手吗?”这时候,我听到她在问我道,她的声音有些小,悠悠地传送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柔声地对她道:“你是我妹妹,当然可以了。”
她的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体紧紧靠在了我身体的一侧,她在低声地问我道:“我们不能是朋友吗?像你和庄晴姐那样。”
我大吃一惊,“不,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她猛然地放开了我的胳膊,跑到我面前大声地问我道:“冯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被别
那样欺负过?是不是?”
我顿时慌
起来,“陈圆,不,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她今天晚上特别的激动,“我知道你肯定是嫌弃我。但是冯大哥,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做梦,都要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