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第十三章（1）

从苏华那里我才知道，原来老胡一直偷偷地将那些引产下来的胎儿拿到外边去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还有胎盘。

听苏华讲，沿海很多城市有个别的酒楼悄悄用胎儿和胎盘作为原料做菜，而且据说食客众多，做出的菜的价格也很昂贵。由于沿海城市的越来越难以弄到那些特别菜品的原材料，所以那些酒楼的老板就把手伸到了我们这样的内6城市来了。

“老胡赚了不少的钱。要不是这次运输的货车翻车了的话，他还不会被抓住。”苏华说。

“货车？会有那么多的胎儿和胎盘？”我有些怀疑了。她开始讲的时候我倒是觉得很可信，因为我认为只要有高额利润和广阔市场的东西就可以让去铤而走险。这句话好像是马克思讲过的。不过，我觉得一货车一货车地往沿海拉死婴和胎盘就不大可能了。因为我们医院的胎盘大多数要供给给药厂制药的，即使老胡要拿到的话也只是偷偷地去。所以他不可能搞到那么多。

“他们都是用冻库车拉呢。你以为就我们医院的胎儿和胎盘啊？我给你讲，老胡是在与钟小红和护士长的男合起做生意，他们从全省各大医院悄悄收购那些东西然后运到沿海去的。”苏华说。

“钟小红的男？”我诧异地问。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一是上次老胡与护士长开玩笑的事，从那件事上可以看出老胡与护士长男的关系。还有就是钟小红曾经告诉过我按揭买房的事。由此看来，钟小红家里应该很有钱，所以才对买房的事如此清楚。

“那钟小红还有护士长与这件事有关系没有？”我问道。

“怎么可能没关系？如果不是她们在病房里面作内应，那些胎儿和胎盘怎么搞得出去？”苏华说道，“我说呢，钟小红和护士长家里买了那么多套房子，我一直就很怪，她们的家里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说不一定我们也会被叫去询问呢。”我说，心里忽然烦躁起来。我一点不想和警察打道。现在看来，再次被叫去询问已经在所难免了。

“肯定的。我们科室已经叫去了好几个了。接下来肯定是我们。无所谓，反正我们没那种缺德的事。”她说。

我不禁苦笑。

随即去到医生办公室，发现所有的医生都在那里窃窃私语着这件事，我确实没有看见钟小红。刚刚坐下主任就进来了，“让大家都来一趟，我们开个会。”

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看上去很。她在会上只说了两点，一是让大家安心上班，不要受才发生的这件事的影响。二是要积极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客观地、如实地回答警察的问题。

“秋主任，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倒不是我们安不安心上班的问题，也不是配合不配合公安局的事，而是如果有病问到这件事后我们该怎么回答。现在已经有病在问了。”苏华说。

“现在我们要等公安机关拿出结论后再说这件事。”主任回答，“如果有病问到了的话就回答她们五个字，‘无可奉告。’明白吗？”

所有的都笑。苏华笑着去纠正她，“邱主任，是四个字。”

主任也笑，“反正就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