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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嗐，大姐，话不能那么说，这不能比，瞎开远光灯容易出事故，那是没素质。”出租车司机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
，先是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随后沉默了一会，他却又含混地低声补充道，“反正……别怎么样，咱就也怎么样呗，总出不了错，对吧？”
“谁说不是呢。”张美珍笑眯眯地应和了一句，说，“信里举报我
坏别婚姻，勾引单位业务骨
搞鞋，败坏社会风气……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那个年代么，差不多都是这一套。后来就是处分、批斗，‘踏上一万只脚’什么的。”
“我出身行脚帮，自恃功夫，天不怕地不怕的，拿着五蝠令一跑，哪不能去？那些根本抓不着我。至于那什么单位，开除就开除，那时候各大帮派虽然都已经不活动了，但脉还在、联系还在，叔叔伯伯们总不至于让我饿死。我没吃苦
，还有点自鸣得意……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老杨一直在背后替我跑关系、反复澄清，还跟单位领导解释。他总觉得肯定是自己不注意细节，不小心招惹了年轻
孩，于是大家就相信他了——认为他也有毛病。既然抓不着我，总得有个泄民愤，那好了，就是他了。”
“于是职务也给撸了、劳模也给免了，还背了处分，他一下就从骨变成了最下等的，谁都能踩一脚，连单身宿舍都住不下去了，他们把他赶到了一个自行车棚改的杂物屋，隔三差五开个批斗会，把他拎出来打骂一通。当时除了喻老，没几个敢跟他说话，他自己也怕连累别，那几年，连丐帮的旧也主动划清了界限……我躲到外地好几年，后来才知道这件事，跑到他那个自行车外面哭了一宿，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那些还把他妻子翻了出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