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方药，找货门路多，货源可靠，嘴也紧，后来就有给他介绍了别的生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什么？”

“g毒。”

g毒是一种麻醉药品，又叫“诱药”，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的。

“价格给得很高，他就答应了。因为觉得凶手用刀杀，是凶手的错，不是刀的错，跟卖菜刀的更没有关系。”甘卿接着说，“慢慢的，除了g毒以外，开始有让他‘代购’其他致幻剂、麻醉剂，他就发现这些客彼此都是认识的，买药是给下套的辅助工具，平时到他这里来拿药，如果碰上了，他们还会互相流经验，怎么确定目标，怎么让目标不敢报警还不敢反抗，怎么完全控制她之类，这些客说话不避讳他，后来还把他加进了他们那个‘集邮群’，那个姓赵的说，就像个打游戏的群，每天互相显摆自己的‘战利品’。”

喻兰川皱了皱眉：“有聂恪吗？”

“有，聂恪是老主顾之一。据说很多还挺崇拜这个聂恪的，因为他套住了一个向小满，少奋斗二十年，功成名就，还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聂恪的事迹是他们群里传的经典案例，有完整教程——一开始是打压她的自尊，在饮食里给她下安眠药和抑制经的药，让她整天昏昏欲睡，根本没法出去工作，当着她的面倒掉她做的饭，带她出去见‘朋友’，故意让那些‘朋友’对她冷嘲热讽，慢慢摧毁她的智。现在一切到了手，聂恪又想彻底摆脱她，所以装模作样地带她来看‘心理医生’——还是那个姓赵的友客串，负责在‘治疗’期间不断暗示迫她‘反省’，加重她的症状——聂恪的计划是让她自杀，或者找个合适的机会扭送病院。”

“怎么样？”甘卿偏一挑眉，“是不是不知鬼不觉？”

第三十三章

甘卿说完，低收了喻兰川的微信转账——盟主这朵香的葩，就为十块钱，跟她砍了那么半天价。

喻兰川问：“拿得到证据吗？”

“他们易都是现金，当然也没有账，不过现在去那个黑心大夫家搜一搜，应该能搜到走私药，”甘卿想了想，“至于聂恪他们那些，以前聊天记录应该是拿得到的，这样行吗？如果有需要，楼上那位尿裤子的可以去自首。”

“自首？”喻兰川怪地问，“他良心发现了？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教育了他一下，基本算是以德服，”甘卿说，“然后友好地跟他约了‘明天见，天天见’。”

喻兰川：“装弄鬼一次就够了，这种事很容易穿帮的。”

“不要紧，”甘卿笑了起来，冲他张开手掌——她手心上有一小撮发，很短，利器割下来的，夜风一卷就飞了，她说，“今天是发，明天他要担心自己的耳朵，后天……至于我是还是鬼，对他来说不重要。”

喻兰川：“……”

他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楼上的赵医生是怎么尿裤子的了。

喻兰川用打车软件叫了辆出租，两个在路边等，司机师傅似乎有点找不着地方，打电话来问，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位置说明白，喻兰川放下电话，就听见旁边的甘卿忽然说：“这样就行了吧？”

“嗯，什么？”

“证据什么的，也不用太严谨，我这有方才那个姓赵的代的录音，”甘卿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马路牙子，“再加上一部分聊天记录，发给聂恪，应该够让他闭嘴了。回去你们把那蠢燕子拴好，消停几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喻兰川听到这，已经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他们之所以出来管这一团事，都是因为闫皓闯祸在先。现在既然已经抓住了聂恪的把柄，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是……

“其实就算黑心医生自首举报，也没什么用。”甘卿冲他一摊手，“聂恪给向小满下药这事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他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了。聊天记录能不能当证据还两说，他们可以说是编的——虚假宣传、为了骗死宅学费什么的，最多罚点款的事。”

喻兰川没吭声。

至于传播别隐私照片，也就是“传播秽物品”，最多能靠上个“侮辱罪”——后者一般要受害告了，才会处理，除非有确凿证据，能证明向小满失常是聂恪传播她照造成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向小满本可能压根不知道聂恪背着她了什么。

且不说安眠药的事过去太久，难以证实，就算可以，吃安眠药一般也并不会致失常。

向小满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很有可能本就是个自我评价比较低、比较敏感、容易依赖别的，也许她天生就有障碍的倾向，再查一查她家亲戚，万一查出个失眠抑郁的，就可以说这是家族遗传。

至于漫长的虐待，谁看见了？

何况虐待罪本身量刑也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