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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客厅看见豪。豪却见她那一双掩饰不了的哭红了的眼睛。「怎了吗？水儿？」他问。

「没事，水儿先走了。」她急急地说，豪还想跟她说话，她几乎是溜掉的跑出他的屋子。

＊

课室内，甯水儿眺望外边的景色。

「天空好远啊。」她说。

「水儿呀，你怎麽闷闷不乐？」在她旁边的座位，那个束起棕色马尾的孩说。

「火舞，昨天，我和豪在一起了。」甯水儿说。「我是很舍不得浩的。」

「豪是谁？」凝火舞说话的时候，唇畔带有梨涡，煞是好看。

「其实我不知道，豪也是黑帮的。」她说。

「怎麽你老是跟黑帮扯上关系啊？」凝火舞说。

「我都不憧，」甯水儿谓叹，说：「希望不要再惹上麻烦便好了。」

甯水儿注视自己双手，默不作声，久久方说：「如果没有认识浩的话，我的双手就不会……可是……」

「水儿，」凝火舞说：「你对浩的感很吧。」

甯水儿说：「我讨厌他！」

凝火舞说：「如果没有所谓的话，怎麽他要了你的手，你依然这样着紧他呢。」

「我……」甯水儿说。

「那麽你跟豪解释清楚，然後回到浩的身边吧。」凝火舞说。

「嗯。」甯水儿说。「我始终想照顾好学业。浩的事，先放在一旁。」

「那麽豪呢？」凝火舞说。

「如果不喜欢豪，你直接跟他讲吧。」凝火舞说。

「我和他不过是想有个伴儿罢了。」她说：「他也是这麽想的。」

＊

四个月後，会考结束，甯水儿决定要跟浩见面。

她想到的地方，或是某某kTV，或是浩的家。

当时是中午，她想，浩的家应该没，於是到某某kTV去。

在接近某某kＴＶ时，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她怔忡了，是浩吗？他怎会在那里。

她赶上前，眼睛盯那身影看，那个宽广的身影是她熟悉的身影，她伸出幼臂来，想触及那个身影，她水唇微启，用自己也不肯定的语气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