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冤声渐行渐远,而他的爪牙此刻也是心惊胆颤。
赢纣冷冷的看著殿下跪著的
,耳边传来的是赢不讳一一细数多
的罪行。
董文成的爪牙一个个除掉,而赢纣眼中的yīn鸷依旧未消除。
“方士儒,虽然你等今
大殿喧哗,不过朕念及你们也是忠心护主,不做追究。”
相对於董文成的严苛,对待方士儒他们却换了一种大度的语气。
“谢陛下,陛下圣明。”
殿下的高呼,赢纣只是冷笑。
除掉了董文成,也赢得了方士儒等
的忠心,果然是一石二鸟。
殿下的赢不讳终於明白了主子为何让众
误会他和云洛羽,原来主子早已有了计量。
方士儒等
必须重用,自他们征讨开始,便是重武轻文。而云国不同,云国一向都是重文轻武。
云歌遥最终亡国是因为重文轻武,只是因为身在
世,不可偏安。
但如今大厉不同,已定都的大厉需要的是稳定,要的是方士儒等
效仿效忠云国一般的效忠大厉。
“方士儒,朕封你为丞相,辅佐朕治理大厉。”
“臣谢恩遵旨。”
赢纣用他的计谋,让原云国的文臣对自己俯首称臣。
只是,除掉了不安定的朝政,他却知道,想必太後不会那麽轻易的让自己除掉董文成。
☆、o9 亡国
9
朝堂发生的巨变不止传到了身在离都的太後耳中,同样也传到了飞羽宫内。
难得会出现在洛羽面前的云焰将朝中发生的一切细细告知,却不知面向湖面的洛羽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直到云焰离去後许久,洛羽才抬起
望著那一片天空。
“羽儿,你说赢纣和哥哥,谁更适合当皇帝?”
云歌遥坐在
地上,午後的阳光暖暖的洒在两
身上,而洛羽则是枕著他的腿,双眸闭合。
“哥哥为何这麽问?”
她不懂,为何云歌遥要如此问。谁适合当皇上重要吗?
“云国虽好,我却只能让它偏安於一隅。而赢纣却让离国成了鼎盛之国,只怕将来云国也只能被他蚕食。”
一直闭著眼的洛羽张开眼,看著
顶那张略带愁容的俊颜。
“哥哥,也许身在
世,只有赢纣有能力一统天下。不过,若是永享太平,也只有哥哥可以做到。你看,这麽多年,云国虽然偏安,却歌舞升平国富民饶。”
面对她的笑颜,云歌遥只是笑了笑。
翻了个身,侧身面对湖面,她的眼中却多了一些担忧。
只是,她未曾想到,那麽快当年的担忧一一实现。
“哥哥,若你不是云歌遥,我不是云洛羽,该有多好?”
他们,抛不开云国的责任,卸不去
上的身份,只能成为云国的守护。
突然,她想走出飞羽宫,去看一看哥哥曾经守护的皇宫。想去看一看,她和哥哥一起守护的那片天空,是否还在。
“燕儿,你去请示一下陛下,我是否可以
夜之後在宫中四处走走。”
那时,她不会打扰到任何
,也不会有
打扰她。
“是。”
洛羽将目光再一次回到天空中,连燕儿何时又回来了都不知道。
“公主,陛下同意了。”
她不知道公主是否有听到,很多时候,她们都觉得公主只是身体活著,但灵魂已随著国主的仙逝而离开。
她们想要劝公主看开,却不知道如何开
。
其实,公主和国主的感
,她们所有
都看在眼中。整个皇宫,整个云国,都知道。
只是,公主放不开血缘的束缚,而国主放不开公主的束缚,最终连给公主一个告诉国主的机会都不曾有。
夜之後,有些微凉,可洛羽完全不在乎,只带了云燕和云雀二
,沿著熟悉的宫道走至了金銮殿。
熟悉的金銮殿,熟悉的台阶,熟悉的琉璃石,却没有了那个对著自己微笑的
。
指尖抚著金色的龙
,却是如此冰冷。
“呀,哥哥,你做什麽!”
她惊叫,被云歌遥放置於椅子上。
“小丫
,你不是一直好坐龙椅是什麽感觉吗?如今,你看,你坐上了。”
闻言,她才发现自己坐在龙椅上。扭动了身子,手扶扶手,一脸的严肃。
“咳咳,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小丫
,玩什麽呐。”
云歌遥笑著揉了揉她的
,对她的行为却是放纵。
“哼,一点都不好玩!还以为这龙椅有多麽舒服,让那麽多
你争我夺的,原来一点都不好玩。”
带著孩子气的抱怨,却惹来云歌遥的轻笑。
“哥哥,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