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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舌伸在外面，唾从嘴角溢出，面上通红一片，已然是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连痛苦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他的手扣在男的手上，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任何。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沈君慈站在那看不清脸的男子身后，伸出的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穿过对方的身体，告诉着她想要杀死对方不过是徒劳的行为。

她分不清自己在这呆了多久了，她只知道，这里的每一个都在伤害着秦纵。

秦纵在这里就是个特殊的存在，谁都可以欺负他，但却又不会让他死了，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而导致秦纵生活在这般环境里的，便是眼前这个男。

“吱呀。”

“呀！正君——”

随着门被推开所发出的声音响起，小丫的声音传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子领着一大堆的仆从出现在了院门，华服子在看到院中的场景后眼可见的愣了一下，随后才快步走到男子面前从他的手上夺下了小孩。

沈君慈松了气，穿过男的身体就要到秦纵身边去，便见那子低看了一眼咳得厉害的秦纵，手一松就直接将他扔到了地上。

沈君慈心中一窒，刚被心疼和庆幸压下的怒火再一次噌地冒了出来，她躁得不行，简直恨不得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想要加倍报复回去，然而她如今的状态却让她根本没办法做到这一切。

这时候的秦纵不过四五岁的年龄，却是没有小孩特有的看起来圆嘟嘟的可身形，反而瘦小得可怜，他趴在地上颤抖着，右手捂着自己脖子不停地作呕。

沈君慈心疼得厉害，她想要将抱进怀里亲亲他、安抚他、让他别怕、给他上药……但是被投影出来的假象总归不会成为现实，沈君慈能做地也不过是看着而已。

“他又惹你不高兴了？”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她蹲到男子面前，轻声哄道，“别气坏了身子，想收拾他的话让我来就行了。”

沈君慈握紧了拳，脸色沉得厉害。

“滚。”男子只是这么冷冷地道了一句，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便朝着子砸了过去，戾气十足。

子也不躲，任那杯子砸在自己上，磕出的小缓缓地渗出了鲜血他也不在意，还是一派温柔的模样，伸手抓住男的手。

男却是毫不吃这一套，直接甩开了他站起身来，而后径直朝着门走去，在路过秦纵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极为厌恶的嗤笑声。

“我看着他只会更厌恶你。”

秦纵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身体颤得厉害，然后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容——难看得很，却是为了讨好男子强行露出的。

男子哼了一声，无不嘲讽。

就在这时，景色开始被替换，荒凉的小院变成了的雅致整洁的书房，之前还在男一派温柔的子如今面色冰冷，看着眼前的秦纵眼透着些许的厌恶。

她的面前是小小的秦纵，不安的动着眼珠子，揉搓着自己的手指。

她有些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秦纵点了点，“要让……正君开心，不能让……正君看我的脸色。”

“那刚才你那恶心的表是什么？”她啧了一声，蹲下了身子，袖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下一瞬就已经紧紧地掐住了秦纵的脸颊，低吼，“废物，连笑都不会吗？”

秦纵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被掐住的脸颊疼得厉害，在冰冷的视线下，他抓住了的袖子，声音模糊，“会……会的。”

松开秦纵，重新站起来了身，她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瘦小的孩子，转过了身。

“若是连笑都学不会，那你也不用存在了。”

沈君慈看着秦纵开始对着铜镜练习笑容，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自然。

沈君慈看着秦纵在洗脸时被男摁进水盆里、在冬被男踹进池塘、在吃饭时突然毒发……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已经能笑得像个没事一样了——就算他前一秒差点死在男手上。

没会在意秦纵。

他在这座府上是最低贱的存在，仆可以随意欺负他，被打骂不过是常事。

厨房那边会给他送馊掉的饭菜、有些时候甚至脆不给——就连狗都比他吃的好。

管事会克扣他冬的衣物，除非是去见正君，否则他就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鬼。

生病、挨饿、受冻、挨打……甚至于每一回遇见男都是一次鬼门关之旅。

可这府上的却偏偏又吊着他的命。

沈君慈心里疼得厉害，这是她不曾参与过的秦纵的过去，尤其是看见秦纵脸上开始挂上傻乎乎的笑容、像个小傻子似的乐呵的模样时。

——他就像个小太阳似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