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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那么容易就算计到我。”
按照此类谈话的惯例，他们进行了一场看起来毫无营养的言语上的试探。听起来，至少是听起来，阿尔沙显然不是处于一个春风得意的状态。从他不经意之间透露的（显然不是什么机密消息）内容来看，他之前因为屡次失机，损失惨重却所获寥寥，已经遭到了来自高层的压力。当然了，这其实不是他一个
的问题，但最应该负责的那位已经死了。按照潜规则，如果不能够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死身上的话，那么肯定要有倒霉了。问题是死掉的那位可是高阶术士，是拥有称号并且在整个冥月阵营中排名都靠前，甚至距离执政官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的最高核心之一。哪怕他死了，想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这等于宣告高层识不明用不当。
既然高层是不能错的，那么错的肯定就是下面的了。是他们没有领会领导的
，没能正确执行战术任务，没能做好配合……总之，这意味着会有那么一批要负责，而这位阿尔沙将军，显然就是这些倒霉蛋中的一员。
不过就算已经注定要当替罪羊了，至少眼下还没有动他，也暂时不会动他。毕竟这个世界的战争经验足够丰富，所以同样知道临战换将是军事方面的大忌。虽然说眼下凯查哥亚特一死，毁灭者们立刻就乖了起来。但这只是眼下的况，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是不一定的。没知道毁灭者们到底会做出什么反应。也许他们会高举着为造物主复仇的
号直接冲过来和冥月这边拼命也说不定。
总之，整体况和陆五这边了解到的差不多。别看冥月这边将杀死凯查哥亚特的事作为战绩大吹大擂。但是他们在前线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既不敢增兵也不敢撤军。前者意味着会在这个泥潭里陷得更
一些，而后者，万一遇到毁灭者们玩起搏命一波流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可以说，冥月这边正处于一个相当痛苦的状态，不能进也不敢退。难怪陆五这边只是提出要求，那边就立刻大感兴趣。
前面说过，这一次
谈并不能决定什么，只能说是一个前期的试探摸底，了解一下对方的态度。双方最多也只是表达一个意向，根本没有承诺，更别说协议了。不过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谈话却很顺利。几乎没有发生预料之中的敌意和刻意刁难。当然质疑是有的，不过敌对阵营的两方要是没有质疑那就真的是有古怪了。
等到一切谈结束，双方礼貌的表示下一次再联络，并且伊万示意切断能源之后，红衣才开说话。
“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
？”他看了伊万一眼，又环视其他一眼。
“没有啊，我觉得很顺利。”边上的隐说了一句。要特别说明的是，尽管从逻辑上隐并非军团内的员，和他们只是雇佣关系，但是事实上，他和他的维修队伍此刻依然很有作用，甚至可以说必不可少。浮空要塞的内部系统和具体
作方面还有很多改进余地。所以他很自然的成了贵宾，甚至能够参与到这件事上来。
“就是太顺利了。”红衣说道。
“红衣阁下，你可是说过的，这位阿尔沙指挥官是一个演说高手。”伊万
上一句。“和这样的谈判，有这种‘很顺利’的感觉是理所当然的才对吧？”
“是这样没错，但是……”
“而且眼下根本就是互相试探，探探风，要说这个时候都表现出强烈的敌意什么的，那也就根本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吧。”伊万说道。“而且，红衣阁下，将我军谈判的诚意传达过去是你负责的。”
“我肯定，”红衣说道。“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况。所以他们应该相信这边的诚意才对。”
“既然如此，事顺利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你们不知道这个……据我所知，他是以狡诈和欺骗闻名的。”红衣说道。明明事很顺利，他却莫名的感觉到后悔。会发生什么？如果有冥月术士在那边特意设计……不不不。他告诉自己，这边根本没有资格让冥月术士特意设计。毕竟术士也是宝贵的资源，不会
费在那些毫无价值的目标上。
而且，对方也是对凯查哥亚特的残余力量，也就是那些毁灭者，有着忌惮的。可以的话，冥月术士们是很不愿再招惹他们了。
“是吗？但是，好像听说这一位的名声还不错。”边上的隐没有察觉红衣的心。“据说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指挥官……似乎没什么背信弃义之类的传言啊。”
“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一次联系结束了。而且已经约定好了下一次联络的时间。总之目前很顺利。”伊万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出面圆了一下。“下一次要等军团长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