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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在
妖之门所有的浮空要塞。也许我们会成为一个醒目的目标？”
“凯查哥亚特暂时没空关心我们。”红衣提醒。“而且它击落要塞的方式是派遣间谍潜
……这种招数第一次管用，第二次就难了。再说了，再过一段时间，辉月的浮空要塞会再一次出现在妖之门这边。到时候，估计我们的浮空要塞就算不了什么了。我指的是整个……妖之门的局势。”
“局势啊……根据陆五从大本营那里得到的
报，辉月应该会采取一点像样的攻势，稍微试探一下凯查哥亚特的力量吧。据说靠着斥候的努力，在妖之门靠近我们这一侧发现了一个凯查哥亚特的大型基地……里面可能藏有凯查哥亚特的异界科技。”
“伊万阁下，您觉得辉月会放弃妖之门吗？”红衣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明白。
“呃，怎么，这个贫瘠的地方……丢掉也就丢掉吧。”伊万笑了一下。“您认为这里值得辉月不惜一切代价的争取吗？”
“谁说的准呢？但是不得不说，这里确实有些有意思的东西。”
“有意思的东西？嗯，我也见识过。前几年的科研报告说，在一些
迹罕至的地方，出现一些能够捕捉动物，将它们消化以作为自身养料的植物。当然此类植物自然界本身就有，但是能够对类造成威胁，就是异化的效果了。似乎不管是冥月还是辉月，都有相当一部分的学者对于这种变异很感兴趣呢。”
“哦？您对这些事知道的很清楚？”
“哈，谁叫我是本地呢？多年前，我曾经受命去执行过此类任务……虽然说异化是一个灾难，是迦舍的野心，但是……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坏事，当然也没有纯粹的好事。你说对不对？不过，不愧是红衣阁下，能够去考虑这些未来的事……按我来说，这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啦，至少在眼前是这样。”
“你是说，辉月会舍弃这里？”红衣若有所思的问道。他不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亦或者根本就是一场灾难。
“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想要
手的迹象。”伊万回答道。“如果辉月有什么想法，那么肯定就会在后方安排好大军才对。哪怕不在第一线，至少也应该在距离第一线不远。红衣阁下，虽然浮空要塞暂时进行结构改造不能投……但是术士军团总是可以安排一些的吧？如此一来才能在时机到来的时候不至于错失大好机会，不是吗？所谓战机转瞬即逝，真的想要有所行动，肯定就会做好相关准备。而这些准备，是无法隐瞒的。”
“说的也对。”红衣思索着伊万的说法。这是角度的问题。“所以，辉月彻底放弃了妖之门？”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确实，伊万的论证在逻辑上是严密而无懈可击的。但是明明就是这样合合理的逻辑，却是假的。
因为术士们从不犯错。
如果说换一个对象，那么或许这是一个偏见。但是红衣知道，这才是事真正的本质。这就是为什么辉月和冥月两个阵营
战了千百年时间却依然保持均势的理由。
“也不能说彻底放弃了吧。”伊万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道。“执政官们有至少一百年来慢慢回味呢。这一百年里，他们随时可以反悔，不是吗？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对此并不在意。可是一百年后，你或者我，”伊万指了指红衣，又指了指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一百年啊……”红衣叹了
气。“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伊万阁下，您是否认同这样一种说法：辉月阵营看似按兵不动，但实际上这是一个伪装。他们肯定策划着某种行动。按我说，辉月术士们要是错过眼下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才叫不正常。”
“什么样的行动呢？”伊万微笑着，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引注意的惊诧。
边上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两个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那边看去，看到的正是阿琪，军团目前的监察官。不过阿琪显然眼下还不是非常适应这个角色，她尚未建立起任何的威望，在军团内部发不出说话声。话说回来，最近她确实很忙。整个尼斯城的事都落在她
上了。只是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尽其才，或者是某种刻意的安排。
阿琪在这里没什么怪的……就像军官拥有的特权一样，浮空要塞的居住区第一批修好的房间里，理所当然有阿琪的一个位置。不管她过去怎么样，至少她现在代表着辉月监视着整个军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