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满潮海水

看起来就像一海里的动物。这种比喻是不会唤起他的自豪感的。

整整两天了，海上的况相当恶劣；风向转为西北，阻挡“前进”号航行。从4月14到16，波汹涌；但到了星期一，下了一场骤雨，海面上几乎立刻就平静下来。山敦让医生注意这种特的现象。

“对啦，”后者回答，“这正同捕鲸斯科尔斯比观察到的观相符。他是丁堡皇家协会的成员，我有幸成为这个协会的通讯员。您看到，在下雨的时候波不兴，即使刮大风也一样。相反，在燥的天气，只要有一丝微风，海面上就起伏不定。”

——“可是怎么解释这种现象呢，医生？”

——“很简单，不去解释就是了。”

这时候，正在第三层帆的舵柄值班的浮冰引航员让大家注意，在15海里下风处有一个浮冰群经过右舷。

“在附近海域有一座冰山！”医生叫道。

山敦将望远镜对准指定的方向，证实了引航员的话。

“这可真让怪！”医生说。

——“这让您吃惊吗？”指挥官笑着说。“怎么！我们很高兴地看到还有什么东西让您感到怪？”

——“这让我吃惊，但并不是什么事。”医生笑着回答。“因为来自格林斯庞德的‘安德普尔’号在1813年在北纬4o°4′被真正的冰原围住了，船长戴尔门特数了数，有几百座冰山呢！”

——“不错！”山敦说，“在这方面您还有什么告诉我们的？”

——“哦！什么也没有了，”好脾气的克劳伯尼谦逊地回答，“假如们没在更低的纬度发现冰山的话。”

——“这个，您倒是没跟我说，我亲的医生；因为，我曾在‘飞翔’号战舰上当过见习水手……”

——“1818年，”医生接下去说，“3月底，有说是4月份，你们经过两个大的浮冰岛，纬度是48°2′。”

——“啊！简直是太了不起了！”山敦喊道。

——“但这是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大惊小怪的，既然我们在北方多出2°的地方在‘前进’号附近碰到了一座冰山。”

——“您就是一井，医生，”指挥官回答道，“对您来说，只要提水桶就行了。”

——“好啦！您想不到我得多么快；现在，我们如果能在附近观察这个特的现象，山敦，我将是最幸福的医生。”

——“说得对，约翰逊，”山敦边说边招呼水手长，“我看，风有增强的趋势。”

——“是的，指挥官，”约翰逊回答，“我们走得很慢，戴维斯海峡的水很快就可以感觉到了。”

——“您说得有道理，约翰逊先生，要是我们想在4月2o见到好望角，就必须使用蒸汽机，不然我们就会被抛到拉布拉多海岸。沃尔先生，您下命令点火吧。”

指挥官的命令得以执行；一小时之后，蒸汽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压力；船帆已经收起来了，螺旋桨的叶片击打着水流，迎着西北风猛劲地推动着“前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