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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我就是知道。”
风月有点不高兴的问：“难道我会骗你？”
风月一直清清冷冷，略有点像月轻雪，却比月轻雪更缺少
绪。高正阳还是第一次看到风月绪有波动，他反而笑了：“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你脑子果然不正常。”
风月就住在高正阳识海里，虽然不知道高正阳的想法，却是他最忠实观众，几乎目睹了高正阳的所有经历。
纪元无数生灵，加上高正阳的那些
，所有生灵加起来，也没有风月了解高正阳。
风月也不是生气，只是到了洪荒世界，觉醒了一些记忆。这让她绪不可避免的有了波动。自然和以往大不一样。
“你懂我。”
高正阳给了风月一个赞赏眼，“果然是我最亲密的。”
“我不是，也不是。”
风月不得不提醒高正阳：“我看你是又发了，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水，而是一个水多的。”
“哈哈哈哈哈……”
高正阳大笑：“没想到你也会说荤笑话，这个很
。”
风月想了下：“况是有点不对，往
你虽然放
，却不会这般。这是五衰……”
“那是什么？”高正阳知道天五衰，却没听过五衰。以风月的见识，自然不可能说错。
“五衰，是专门针对阶之上的生命。所谓五衰，各有说法。简单来说，就是会不断衰弱，进而生出种种欲望。”
风月说：“你现在就很明显，先生出食欲，进而色欲。龙皇不灭躯，纵有欲望也由内而外。现在这些欲望却是内外共鸣，让你都没有察觉到问题。”
高正阳也收敛了笑容，的确，他现在是很反常。
龙皇不灭躯内外成一，浑圆无暇。按理来说，不会被任何外力
扰。唯有高正阳心有所思，才能由内而外生出变化。
“五衰由何而来？”高正阳问。
这等变化不可能是自然生成，必然有其力量根源。
“据说是由天魔而来。”
风月正色说：“天魔是一切众生欲望所化。黄金纪元众多强大生灵区分内外他我，心生私欲，就有天魔感应而生。从此以后，众生不灭，天魔不灭。”
风月警告高正阳：“此天魔并非是那些外在天魔，而是你心中天魔。此界法则异，你心中欲望一动，天魔随之而生。”
“原来如此。”
高正阳也认可风月的说法，的确，他饿了渴了，都是本因为他本身的欲望。
龙皇不灭躯虽强，却不是抹灭这些本能欲望。而是通过无尽力量满足这些欲望。
现在，洪荒世界混
的法则，把他身体内部欲望都激发出来。
天魔是由高正阳本心而发，也就是他欲望所化。除非高正阳能摒弃一切欲望，摒弃自我，才能灭掉心内天魔。
高正阳自然做不到这一点。别说是他，就是十五阶强者还不是被私欲左右，心生天魔。
心中天魔，其实并不能简单认为是坏的不好的东西。对于修者来说，正视自我，正视内心天魔，是一个修道的必须经历过程。
高正阳安慰风月说：“不用怕，不过是自身欲望被法则动，才会变成这样。对自身无害，甚至很有好处。”
风月冷哼了一声：“没这简单。你一旦生出这些欲望，就会为欲望所控制。自身力量虽然影响不大，却蜕变成来凡。”
高正阳说：“不就是吃饭喝水睡觉么，不影响。”
“这些欲望只是第一步。”
风月提醒说：“五衰，就是去掉。等你真正蜕掉所有通，就知道可怕了。”
风月露出回忆的色，“黄金纪元，众多天君、道君，何等智慧何等通，还不是中五衰，这才杀一通，结果都很惨……”
“已经中招了，就别吓唬自己了。”
高正阳到是想得开，这等心内天魔，就算有所警惕也没用，早早晚晚都会中招。
高正阳说：“变成个凡，那就要赶紧离开沙漠，要是真在这里饿死就成笑话了。”
风月没吭声，血旗内放了众多杂物。其中就有高正阳早年收集的许多食物。血旗妙，这些食物现在也还保持新鲜状态，足够高正阳吃几百年的。
“这盔甲也有闷啊，还有点沉……”
高正阳第一次发现，龙皇甲居然有点压身子，还很不透风。太阳一晒，热的要死。
“天魔作祟，你要控制欲望，不能放任。”
风月说：“在这样下去，你很快就会被天魔所困扰，什么事都做不成。等真正变成凡，你就会失去一切力量死掉。”
高正阳看着风月，突然说了一句：“我到是觉得这样挺好，特别有活着的感觉……”
“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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