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曙光（三）（2）

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家庭秘密，始终像一条无形的枷锁，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见天儿喘不动气。她也是个，是个过了大半辈子夫妻生活的过来，还是个近几年来长久得不到生理满足的可怜。她明白，离了男侍弄的，内心里该有多么地苦涩煎熬。她不怨香的无知和羞耻，反倒对香充满了怜悯和同。可怜她命苦，自小就没了亲娘。嫁李家后，又碰上了一个无能的男，不能给她应有的东西。同她如新寡一般夜独守空房，这种子何时才是个儿噢。

关于振富的丑事，她由怨恨悲切，到如今又渐渐认同了。

刚开始，豁牙子就发现了振富不同寻常地举动。他的脸上见天儿挂着满足的笑意。隔段时间，又一身疲惫更半夜地回来。爬上床就酣睡，不再自己用手打炮。他从不碰她，更不见裆内的物件胀起过，一直缩成豆虫般的模样。她心里揪缩成一团儿，怕老鬼弄出了啥丢现眼的事。

有一天夜里，她看到振富一个鬼祟地溜达出去，就横下心，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振富绕着自家和银行家的宅子转悠了几圈，后又悄没声息地钻进了银行家的大门。

当时，豁牙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还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呐，就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上的。一阵痛疼袭来，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做梦，是振富真的在作孽，而且是最最不耻于世的罪孽。她不敢上前抓，甚至不敢弄出一丁点儿的响动来。她怕惊了振富和香，更怕让外知晓。那样的话，老李家的丑事可算出名了，比李振书家金莲的丑事更臭。在面场上，全家老少永远都抬不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