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九）（6）

振富回到家里，正碰上豁牙子和儿媳香坐在锅屋里拉呱。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豁牙子一脸的丧气相儿。香脸上也挂着泪痕，像是刚刚哭过。见到公公进了家门，香赶忙擦了擦脸，打了声招呼，就慌慌地走了。

自打上次检查危房时见过香的经布后，振富一直把当时的景装在了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自己是香的公爹，她是自己的儿媳，怎可以把儿媳的隐私记挂着不放呢。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朝那儿想。一想了，心里就“啵啵”地跳，裆里就麻痒，周身就发热，俩腿肚子也发软。夜里，不管是偶尔与豁牙子做事，或是依旧用手解决问题，他满脑子里转悠的全是香的身影。香的影子越是转悠多了，他发泄的次数也便增多，像是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这让振富既恐慌害怕，又新刺激。就此愈演愈烈，欲罢不能了。

看着香离去的背影，振富又是一阵心跳、麻痒、发热和酥软。他赶紧收回怕的心思，问豁牙子，香是咋儿的了，好子过着，擦眼抹泪地做啥儿。

豁牙子轻声叹气。她说道，银行结婚快大半年咧，按说也该怀上娃胎哩，到现今儿就是没个动静。外都开始扯闲话呢？还问我咋儿的啦！是不是有啥事吔。我就拉住她，想问个明白，是不是香不急。谁知，不是香的心思，反到是银行自己不行呢。

振富糊涂了，问道，咋儿不行哦。

豁牙子羞红了脸，想说，话又说不出嘴边上来。

振富骂道，死婆娘，跟我说又能咋儿，都是自家嘛。

豁牙子鼓了鼓心劲儿，说道，香说银行的家什不行呢。结婚这么些子了，还没一次进过巷儿哩。

振富惊道，臭小子还不通事么。窝囊，连本事也窝囊咧，真是的。赶个恰当空儿，你教教嘛，又不是丢现脸的事。你一个做亲娘的，就说说，也没啥儿呀。

豁牙子愁道，不是不通事，是他的东西不举，成了摆设，进不了巷子呢。

振富这一惊非同小可。自从娶了儿媳进家门那天起，公婆最盼的就是儿媳的肚子快点儿鼓起来，早给生下个胖孙子。振富老两子也不能例外。一见到家的孩芽儿，就不由自主地想见自家的孩芽儿。摸家孩芽儿的小，就想象自家孩芽儿的小一定比这儿还大。但是，真要是这么着，不但带的孩芽儿没有，恐怕连个毛也不会给自家留下。那样，不是让他绝了后嘛。

振富说道，这事你也别手哩，我得问银行。真要是他不行，得赶紧看医寻药哦。总这么撑着，可咋好。

银行婚后，没有分家，一直混在老家里过月。俩家又是前后宅子，相隔不远。白天的一三餐都是在老家里混吃，夜里才回到自己家里睡觉。

振富赶在晚饭的时辰，把刚放下饭碗的银行叫了出去，说有事问他。他的话，把银行吓了一大跳儿。银行以为自己哪儿做错了事，爹要教训呐。

爷俩一前一后走进屋后的树空儿里。振富坐到一块大石上。银行也远远地坐下来，慌慌地等爹问话。

振富道，我又不吃你。坐那么远，咋讲话嘛。

银行又朝他跟前挪了挪，俩依旧隔着一米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