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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睡。”

程北路大笑：“顾老师，你这图谋不轨的意图太明显了吧？”

顾言行摸了摸发，笑了，没再说话。

回学校的路上，路灯明亮，车很少。程北路把手伸出窗外，感受着微凉的风，把这久违的夜景尽收眼底。

车开到宿舍楼下，程北路下车，有些不自然地道别：“那我就走了，顾老师……”

“嗯。”顾言行点点，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

“开车小心。”程北路说完，向宿舍楼走去。

顾言行突然紧走几步，拉住程北路的手臂。

程北路的心一颤，回过看他。

“我们谈谈吧。”顾言行的眼底热热的。

程北路心软了，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没有挣开他的手。

他们走到宿舍楼前的路灯下。

“我一直想找你谈谈，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开。”顾言行说。

“谈什么？”

“谈谈我们的事，”他说，“程北路，重新考虑一下不好吗？我们不分开，不行吗？”

程北路看着他，故作轻松地笑笑：“顾老师，我们都分开那么久了，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很久吗？”顾言行反问她，“不过两周而已。你觉得我会忘掉吗？只用这两周时间，你觉得我会把我们在一起的一切都忘掉吗？”

程北路的心疼了一下，是啊，怎么会忘掉呢？

“不管忘没忘掉，我们已经分开了。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顾老师。”程北路说。

“你上次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因为我走的是桥，你走的是钢丝。”顾言行说，“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这又怎么样呢？就算我走的是桥，你走的是钢丝，我可以拉着你走，这样你会走得更稳，不是吗？”

“那样你会很辛苦的，顾老师。”

“你一个，就不辛苦吗？”顾言行不退让地说，“你把所有事都一个扛着，就不辛苦吗？”

“辛苦，可是习惯了，就没那么辛苦了。”

“我说过，我可以帮你分担，不管是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不好吗？”顾言行的语气软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哄她。

程北路避开他的目光，苦笑着，摇。

顾言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