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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程北路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看来顾言行真的被她伤透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程北路呆坐在一旁，像个智障一样地看着常冉熟练地调节桌上的气压计和加热器，一步一步地完成了每一个实验步骤。

程北路百无聊赖地托起下，环视周围。

顾言行正在俯身帮旁边的组调节气压计。

程北路不自主地盯着他看了起来，他色严肃，一边看着仪器上的仪表盘，一边用手熟练地拨动仪器上的旋钮。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脖颈处露出条纹衬衫的衣领。

程北路有些出，竟然可以有把白大褂穿得这么好看。

她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顾言行调节好仪器，抬起，目光刚好撞上程北路。

她与他对视了两秒，然后慌张地扭过。

常冉看到她的样子，笑着问：“你今天怎么老是盯着顾老师看啊？”

“啊？我哪有。”程北路死不承认。

“怎么样，他是不是很帅？”常冉笑嘻嘻地问。

“嗨！一般般吧。”

“顾老师！”常冉挥手叫他。

顾言行走过来，程北路别过去。

“怎么了？”顾言行问。

“上次收的作业什么时候去取啊？”

“明天你有时间吗？”

“明天下午可以。”

“那就明天下午吧，我一直在办公室。”

“嗯，好。”常冉甜笑着说。

顾言行往程北路身上瞟了一眼，说：“程北路同学好像对实验不太熟悉啊。”

程北路转，看他。

“我看你们组的实验好像一直是常冉一个在做。”顾言行说。

程北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念——这分明是在公报私仇嘛！

“不不不，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常冉替程北路打圆场。

顾言行笑了笑，问：“那程北路同学在这次实验里都负责哪些工作啊？”

“……”程北路想了半天，说，“我负责给常冉同学加油助威。”

“……”顾言行温和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也许是实验比较简单，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