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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轻易告诉别的，你赚了！”

顾言行看了看她，笑了，说：“嗯。”

“哦！对了！”程北路指着她顶上的一个铁栏杆，说，“你看这里。”

顾言行看过去，看到栏杆上面刻着两行小小的字母——“cb1”、“1e”。

“是你和罗恩的名字？”顾言行说。

“嗯，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现这里的时候刻的，想留个纪念……”程北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有点坏公物的嫌疑……顾老师，要不要把你的名字也刻上去？”

“我？”

“对啊，不能光我和罗恩坏公物，得把你拉下水才行。”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顾言行笑着说。

“来嘛。”程北路说着，在身边的地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小铁片，笑了，说，“我和罗恩的名字就是用这个小铁片刻上去的，六年了，这个小铁片还在这里。”

程北路起身，拿着小铁片，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样，扶着铁栏杆，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写着。

“好了。”程北路重新坐下来，说。

顾言行抬看，只见刚刚那两行字母上方多了一行——“gyx”。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三个的共有资产了，就算是拉你伙了。”程北路说。

“伙？”顾言行笑着问。

“对啊，”程北路说，“三一帮派，五一团伙，咱们也算是个帮派了。三个刚好，比□□少一个，比雕侠侣多一个……”

顾言行笑得直不起腰，他转过看着程北路，微风拂过她的鬓角和发梢，她的发向后飘起，她面容恬静，迎着午后的清风和阳光，闭起眼睛，微笑。

“你今天心不错？”顾言行问她。

程北路睁开眼睛看着他：“当然了，睡了个好觉、做了好梦，虽然在梦里被箭死了……还有顾老师亲自当司机带我到这里来、对了！还白饶了一件衣服！”程北路扯扯外套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