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是最后的遗言,他必须听的。”郝大根怪叫一声,在白秀秀身上捏了一把。
“儿子……我……我快不行了。不过,这件事,妈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没有能力查出当然年的事。所以只能躲在这儿。可是,我真的对不起可儿。她死的太惨了。”
白秀秀还是闭着两眼,颤抖伸出右手,有气无力的落在乔木
上,“生你的时候,我落下了这鬼病,早就不想活了。可是,没看到你成家立业,我是死不瞑目啊。
儿啊。妈现在不敢奢望你成家立业了。临死之前,只求你一件事。如果你真的
可儿。就好好的振作起来。查清当年的案子,给她一个
代,让她安心的去吧……啊!”
“妈!”乔木发出高达2oo分贝以上的凄厉嚎叫,跪着爬了过去,紧紧抓着白秀秀的手,泪如雨下,不停摇晃她的身子,“妈,你不能死啊。妈!只要你活着,儿子什么都听你的。”
“傻儿子,说什么傻话啊?妈早晚都要去的。别为我伤心了。妈死了之后,你一定要好好振作,更要给可儿一个说法,别让我们都死的永不瞑目。”白秀秀脑袋一歪,突然没声了。
“郝大根,你这个王八蛋,你害死了我妈,我要杀了你。”乔木伸手一试,发现白秀秀真没呼吸了,腾身而起,咬牙切齿的向郝大根扑去。
“滚回去。你这
猪。明明是你的愚蠢、无知、顽固、自卑和可悲害死了秀婶,你还有脸怪别
。”陈欣然一拳打飞乔木。
“儿子,你真想让我死不瞑目啊?我都快死了,还有一
悠悠气了。你不但不让我安宁,还如此顽固无知。你这个畜牲,如此不孝,一定会被雷劈。”白秀秀吃力睁开双眼,流泪痛骂。
“妈!只要你能活过来,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以后再也不装孙子了。一定查清楚当年的事,给可儿一个满意的
代。”乔木忍痛爬了过去,跪在床边发誓保证。
“真的?”
“嗯!”
“要让我死的瞑目,安心上路。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妈。你说。”
“除了查清可儿惨死的事之外,你必须帮陈镇长。她现在需要你。松木镇也需要你。跟着她,你才能真正的重新振作,轰轰烈烈的
一番事
。”白秀秀泪如雨下的看着他。
“妈。别说了。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从此以后,儿子一定跟着陈镇长,好好的工作。绝不让你失望。”乔木两膝一软,差点瘫软在地。
“哎哟!我才是妈的好儿子。儿子,别哭了,妈没事。”白秀秀掀了身上的床单,一个翻爬坐起,
涕为笑。
“这?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水果刀刺进去了。”乔木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白秀秀的胸
,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儿子啊。你说阿根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不说无术。可是,你错了。阿根这孩子,是一个有大智慧的
。以后啊,你要多向他学习。”白秀秀拉起乔木,说了事
的经过。
“妈。你真的和他们一起骗我?”乔木双颊扭曲,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她,反悔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是为了你好。儿子,你听着,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你真不听话。这一次,我就真的自杀了。”白秀秀冷笑下床,拉长双颊,黑着脸教训他。
已经玩过一次自杀了。当时,乔木的魂都吓飞了。他可没有勇气看见真的自杀发生。而且之前又答应了白秀秀。现在无法反悔,只能点
,同意帮助陈欣然。不过,看郝大根还是不顺眼。
……
现在都凌晨两点多了,还没有派
暗杀郝大根。陈欣然和郝大根都明白。今晚可能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去了。幸好没有不开眼的
找他们的麻烦,有了充足的时间解决乔木的事。
陈欣然从太平间拖出高自力,见他还是昏迷不醒,拖进卫生间里,打开水龙
,用冷冰狂冲他的脑袋,冲了四五分钟,没有反应。
“什么特种兵啊?这样温柔。对他这种
,必须
力一点。”郝大根冲进卫生间,抬起右脚踩在高自力胯下,用脚尖顶着根部,顺时针旋转。
“啊……”卫生间响起杀猪般的惨叫。高自力一下就醒了,两眼快冒火了,死死瞪着郝大根。
“没事,继续睡吧。反正我有大把的时间。不过,这次不是睡太平间,而是卫生间了。”郝大根撕了高自力的衣服和裤子,只留贴身的裤衩。
“郝大根,你会后悔的。”
“全是他妈的
话。后悔与否,那是老子的事。”郝大根想了想,连裤衩也扯了,看着不大不小的红萝卜瞄了一眼,“这样子,是不是比较凉快?”
“我的妈呀。你比我还狠。就算
供,也不用这样清凉吧?”陈欣然双颊微红,却没有回避,反而看了一眼,发现只有郝大根的一半。
“如果真是最优秀的特种兵。你的刑讯教官一定说过。不管男
或是
,在什么
况是最脆弱的。不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