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什么财运。”

“今晚就别走了，关门去！”

“不行，我还得走，芳芳那边我不放心。”凌德的确是放不下芳芳。

经过树林的那件事后芳芳成熟了许多，猪娃的一番开导使她对生又然起了新的希望。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着生存的普遍意义，她想到了蜜蜂的艰辛，她想到了种子发芽后土而出的强大生命力！动植物尚且如此何况呢？她还年轻，她不想当懦夫，她决心顽强地活下去。是啊，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

两天以后，娜娜提着礼品看芳芳来了。芳芳和凌德正在油漆家俱。

“今天怎么这么忙啊！” 娜娜没进门就开始打招呼了。

“哟！是娜娜姐，快进来。”芳芳热地招呼着。

“你整天忙的不可开，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 凌德问道。

“我是来看看大妹子。”

“哎，娜娜，房东老太太的大儿回来了，听说她一辈子没生过孩子，你知道吧？”凌德问道。

“这我知道年轻时得的不育症，家回趟娘家，这有什么稀的！”

“这回可不是回娘家，听说不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男死了，无依无靠怪可怜的。”

“多大年纪了？”

“听说五十多了，但看起来连四十都不到挺年轻的。”

“怎么了？老凌，你是不是看上家了？要不要我给你说媒去。”娜娜故意道。

“别胡说，家芳芳在这儿。”

“大叔一个苦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找个老伴了。” 芳芳道。

“唉，这几年没碰上合适的，像你娜娜姐那样的厉害，把男吓的不敢回家，谁敢要啊！”凌德终于找到了回击娜娜的机会。

“家说你哩，怎么拿我开起心来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敢回家，难道家回家还要向你打报告不成！不和你说了。走，芳芳咱姐妹俩到里屋说去。”娜娜拉着芳芳进了里屋。

下午，芳芳在市场买菜时，几个长舌在远处指着芳芳议论起来。

“都说老凌金屋藏娇，原来是这个小妖啊！” 道。

“听说几月前在做手术时让把卵巢一起给切了。” B补充道。

“原来成了不下蛋的！” c道。

“不知原来生没生过？” 问道。

“结婚后生过一个孩子，后来男死了，孩子也丢了，就跑到老凌这儿来了，说起来怪可怜的，听说品还不错。” B道。

“和凌德那老不正经的在一起，能好到哪儿去？看她以后还怎么找。” c又道。

芳芳只能装着没听见，她一脸沮丧，匆匆地买了菜回家。

夏天的夜晚，屋子显得十分闷热，凌德摇着扇子在床上躺着，芳芳仍在店内忙着。

“芳芳，别忙了快点休息去吧。”

“大叔，您睡吧，有热水我想洗个澡。”

“你洗去吧，我睡了，把外面的灯关上。”

“知道了。”

芳芳把澡盆拿进了里间，在盆里兑好了水后，关了外间的灯，就进了里屋关上门，洗起澡来了。里间的窗户关着且每片玻璃上都从里面糊上了白纸。窗户上不时地晃动着芳芳体的身影。

听着芳芳洗澡时哗哗作响的水声，凌德在床上怎么睡不着。他不时地看着窗户上芳芳那晃动的身影。一种欲望被唤了出来，感与血管同时膨胀起来。

凌德摇着扇子轻轻下了床，走到了里间的窗户前，突然发现窗户的三分之二处有条纸缝，但自己的个却够不着。

他轻轻地从店中搬来条小凳子放在窗下又轻轻地站在了上面。透过纸缝向里面看着。

芳芳那白净的身子使凌德欲火中烧，他两眼死死的盯着全身赤的芳芳，看着她搓洗身体的每个部位。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把镶在那几道沧桑下面的瞳孔放大了许多，他像傻了一般的呆看着，脚下却不小心踏翻了凳子，一下子跌倒在窗下，响声惊动了芳芳。

“谁！”芳芳打开了窗户伸出来问道：“大叔，你在窗外什么？”

“我……我在……在抓老鼠，刚才一只老鼠从我床上跑到这儿来了，这讨厌的老鼠又跑到哪儿去了？” 凌德结结地答道。

凌德拿着扇子在四处假装寻找着老鼠。芳芳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大叔，您是上年纪的了，啥事悠着点，别为了点小事伤了自己。”

“那是，那是。” 凌德尴尬地答道。

芳芳关了窗户。凌德的心微微有些震动。 在芳芳的潜意识中，早就存在着对凌德的防备，然而几乎近似的遭遇与命运使她又放松了警惕。这回她确实不想在凌德这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芳芳来到了原先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