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即是他的老师。与别的同学相比，他在上是多么幸运啊。整个八十年代中期，风气还没有完全开放。校园里的多还是一种半公开的方式。学校里是明令禁止谈恋的，就有少数同学因为恋出格而被学校开除回家。学生们只有进大四以后才敢开始谈，学校这时也有意视而不见，但这种前面已经说过，是很短暂的，随着毕业的去向不同，而各自劳燕分飞。很多同学有恋的经历，却很少有可能经历“”。

他算是最先尝了禁果的。

那个晚上他记不得一共做了多少次，而他事后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到底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身体是那样轻巧而有力啊。他记得她在他下面兴奋得一个劲地咬他，使劲而疯狂地亲他。与她的那个快要娶她的化肥厂青工相比，他当然是另一样的滋味。他想她骨子里是风骚的，虽然他在心里已经有些她了。她能够同他发生体上的关系，那么她一定就可以同别的什么青年。而她那个青年工丈夫却还被蒙在鼓里。生活真是太有意思了，简直有点捉弄。他本来想得到王芳芳，但上天却安排他和另一个，一个他根本没有想到的。这个千里迢迢到省城，对他而言，好像就是专门送给他的一样。

这次的发生，让他在心理上平衡了不少。他甚至想，要是事没有眉目，他当然也可以回到县城。因为这时候的县里同过去不一样了，虽然没有了王芳芳，但他却有一个很不错的。这个比王芳芳要好得多。与林湄湄相比，王芳芳身上缺少的温。

邓一群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矛盾地体会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