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八十九章

莫愁。

杨过只觉得疼不已，缓缓道：‘既然是你，就不难解释，为何你的古墓派内力如此了。至于虚雪轩，小无相功果然玄妙无比，连玉心经的内力都能模拟。‘

虚雪轩得意的笑道：‘你果然如一贯的那般聪明。不过我可没有靠小无相功来模拟玉心经，我可是规规矩矩的和愁儿在古墓之中苦练了几个月功夫的。‘

杨过自然知道，对虚雪轩而言，机关重重的古墓只是一个不设防的宝库而已。他现在有个疑问，朝李莫愁道：‘师伯，你和虚雪轩双修玉心经，莫不是陪上了一腔真？为了这套剑法，你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

李莫愁听得杨过一声刻薄的‘师伯‘，浑身都禁不住颤抖，她忽然后撤几步，嘶声大叫道：‘不是，不是。没有的事。你胡说什么？我的心早就死了，不会上任何。‘。

虚雪轩往她面前欺去，柔声道：‘愁儿，你怕了？你怕了。你还在自欺欺是么？你从来不肯承认，但是你难道不我么？‘她的声音婉转如蜜，笑容冰冷中夹着浓浓的：‘你怕了，你怕什么？因为杨过这坏小子的一句师伯么？因为死去多年的那个男么？因为我是么？男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是你对我说的话，你忘记了么？‘

李莫愁捂着脸，已经退到了悬崖最边上，唉声道：‘不是，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虚雪轩的笑容越加璀璨，道：‘你还在自欺欺。小龙的玉素心剑法加左右互搏，不是我们两能够抵挡的。为何她会败在我们剑下？因为我们的剑法之中有，因为你我之间有。我为了让你上我，已经上了你，你为了玉素心剑法，也已经上了我。你还不明白么？‘

李莫愁婴宁一声，失足往山崖下跌落。虚雪轩伸手扣祝糊双肩，正对着她面孔，李莫愁一张脸全然不见了平的煞气，素白娇媚，比道装时候美了何止三分？惊惶失措，却又像是一个不经事的二八少一般让心悸。

虚雪轩道：‘天下间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了。你自诩绝，一心要学玉素心剑法，但若想练成，就必须上我或是旁。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你若是动了真，我就杀了你。‘

她盯着泪流满面的李莫愁，道：‘你说，说你我，我便放手，给你解脱。‘

杨过喝道：‘虚雪轩，你这般绝，既然已经和她互相动了真，怎么忍心将她到死路？‘

虚雪轩盯着杨过，讶然道：‘我以为你知我，哪知道你原来和一般的俗也没有多少两样啊！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我对愁儿的奖赏么？‘

她用一只手轻抚李莫愁娇的有如二八少的面庞，道：‘你的一生，苦多乐少。多少年为所困，不得解脱。你中说你不任何，其实你到如今都不能对6展元忘。我迫你上了我些许，但还是不能让你真正得到解脱。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你对我说，你对这老天说，说你6展元，说你我。说了，就解脱了！‘

她的一字一句，都有如大斧大锤般敲击在李莫愁心上，她一生的哀愁有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滚滚而下，顿时忘记了一切，嘶声哭号道：‘我他，我也你。我他，我也你……展元，你救我……‘

杨过和小龙都是目瞪呆。身后脚步匆匆，段兴明带着失踪多时的殊儿，满大汗的赶来，也是目瞪呆的望着选崖边的一幕，喃喃的道：‘百……百……百合？‘

虚雪轩回看了他一眼，段兴明只觉得从自己的眼开始，整个心灵都陷了一种绝对的黑暗之中，只有那美绝寰的一双眼眸，似曾相识，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陶醉。他简直忘记了时间，忽然听得杨过一声喝，才幡然而醒，正见虚雪轩放开双手，李莫愁的身子往悬崖下飘落。小段啊的大叫，震的群山回响。殊儿死命的掩祝韩耳。

白影一闪，小龙已经俏立在了悬崖边上，怀中金绫索往下探去，卷住了李莫愁的身躯，将她拉了上来。她扶着李莫愁手臂，淡淡的道：‘师姐，你既然已经放下了往的仇怨，就不要再执着了吧。跟我回古墓，师父在棺室，还一直留着你的棺材呢。‘

李莫愁推开她，远远的退到一边，叫道：‘我不回去。我是古墓的叛徒。我是展元的叛徒。我什么都不是了，我什么都不是了……‘她一贯的煞气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灰败。

哀莫大于心死。李莫愁是心死了么？杨过看着笑盈盈的立在一旁的虚雪轩，对这个的恨意陡然提升，怒道：‘妖，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虚雪轩笑道：‘你还是我的知己。我在玩，可每次都是陪上自己的不是么？‘她拉着李莫愁的手，眼中闪过凶狠的光芒，道：‘我恨6展元，愁儿是我的，他却占了你大半的心。他的尸体在哪里？‘

李莫愁恐惧的摇后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虚雪轩盯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告诉我，我要把他的尸体找到，然后挫骨扬灰，撒到华山之巅，等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