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初斗

得善终。这一节却无法开了。

洪凌波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师父的毒掌……十分厉害，你……”不再多言，忽然红透了脸，快速的逃开了。杨过观看了她的色，不由心中一凛。难道自己无意之中俘虏了她的心？这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本是最值得沾沾自喜的事。但杨过自然不同。他所历过少，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风流脾，但他毕竟见识非凡，心底处极为谨慎，不敢轻易触动除了姑姑外任何姑娘的芳心。

洪凌波的色让他大是警觉，面对剩下的程6二，杨过适才的豪得意登时全部消失了不见。李莫愁必然逡巡在附近，伺机寻仇，他自然不能让两离开了自己，被赤练仙子击。但是他又如何跟她们相处？

杨过一生，从不刻意约束自己，要他如同一个正君子一般。终对这两个美貌子不苟言笑，他却是打死也做不到。适才不自禁的跟程6二调笑，并没有丝毫戏弄之心，也没有恶意。他很快又想起了前车之鉴，便收敛了嘴脸，向程英强行索取面具，多少存了些许败坏自己在她们心中形象的想法。做了之后，他又觉得无聊无趣的很。这般总是自己给自己委屈，左也不是，又也不是，他心中不由升起了一戾气，面色不好看了起来。

程英和6无双对他忌惮之意不在李莫愁之下，这时见他面色变化，更是惊惧，程英裣衽行礼，道：“今多承杨兄相救之，改必当报答，愚姐妹告退了。”

杨过心中烦躁，道：“你们不能走，李莫愁就在左近，我可不想你们死在她的手上。”他这一句甚是不客气，6无双刷的拔出了弯刀，喝道：“贼，你想对我们姐妹如何？我等就是一死，也不会如你所愿！”程英默不作声的将玉箫执在手中，摆出了迎敌的姿势。

杨过一愣，忽然指天发誓道：“我杨过今发誓，只为救程英6无双两位姑娘命，对两位如有任何不轨之念，必然拔剑自刎。杨过一生从不轻易言誓，说出的话，绝对算数。你们放心就是！”两相顾茫然，虽然不能尽信，警惕之意却松了不少。

杨过还是烦躁不已，背着手在屋中转来转去，眼中寒光四，偶尔扫到两身上，两都是一阵紧张。想跑却又不敢。忽然杨过想到了这那已经被改变了的历史，想象着两原本会相继上他，却知道不可能有结果，黯然和他结拜为兄妹，又黯然为他终生不嫁——再看着眼前两对杨过又惧又敬，还夹着些许鄙视的眼。颠倒的因果，已经发生的和没有发生的缘，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感综合到了一起，一时间似乎他已经经历过了当年的感纠葛，两个孤苦终老的妙龄白衣少的身影在杨过心中越来越鲜明，他一时间竟然忍不住心中一悲凄，眼前原本陌生的两顿时变的熟悉到了极点。杨过看着她们的喜怒无常的眼陡然柔和了起来。

两看着他柔和慈的眼，却更加紧张。程英稳了稳心，道：“杨大侠……”她话还没有说出来，杨过忽然纵声大笑了起来，他轻声道：“不想我杨过也有如此庸自扰的时候。是了，当年怎么做，现在提前做就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却是不要刻意装模作样，处处拘束的。只要一开始就把彼此的感定义成骨之，只怕她们就不会……”

程6二虽然听不清杨过到底说些什么，但是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杨过霍然转身，面朝她们，喜笑盈盈的道：“程英姑娘适才称呼我为杨兄，现在为何突然改，莫非以为杨过不配作姑娘的兄长么？杨过别无所求，只是忽然想和你二结拜金兰，作异姓兄妹，互相依靠。你二意下如何？”二做梦也想不到他怪怪的半天，脸色一变再变，却最终崩出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都傻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