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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往下说，接过别递给他的文件，好地翻看了一下，似乎也在怪这究竟是不是他签署的东西。

不可能的！关窈窈想，使用了这种药剂的看起来跟常无异，但实际上根本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一言一行都是在下药者的暗示下进行的，也就是说她叫他说什么做什么，他就会说什么做什么。

关窈窈之前找过不少试验过药，统统都屡试不爽，甚至她暗示那伤害自己，他就真的能拿着刀子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上割。

在进会议室之前，关窈窈为了确保药，还特地又把瓶子给夏瑾珩闻了一下，确认他完全听话了才进来的，可事实现在他居然不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关窈窈气急败坏地把那份文件撕了个碎：“这种伪造的文件有什么用，夏董事长现在就坐在这里，不如我们来问问他自己的意思！看他是愿意签署哪一份协议！”

“不好意思，关小姐。”徐律师不紧不慢地说，“刚刚你撕碎的是复制的版本，原版的文件在我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而且现在天启集团的董事长是姜小姐，夏先生已经没有签署任何文件的权利了。”

“不可能！”关窈窈还是不肯相信，“这些天他一直在我手……，一直跟我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去签署什么权转让文件，你们那份文件一定是伪造的。”

“关小姐，你误会了，这份文件不是最近才签的，而是一年以前，夏先生就已经签好到我的手中。”

“真是好笑，如果在一年前他就把权转让给这个了，那为什么一直都不公开，为什么一直以来都还是他以董事长的身份来管理公司？夏董事长本就在这里，你们不问他的意思，只会拿一份一年以前都不知道还没有有法律效力的东西出来，算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