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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正君子。程雁你有没有通知星洲的阿这件事？”

程雁那一愣，天荒地地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这样，”秦渡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你如果没买回程票的话，连着星洲阿的信息一起发给我，我给你们买。时间随你们定，我这边买票容易一些。”

程雁：“……”

秦渡散漫地拿着电话道：“是不是联系她阿比较困难？电话号码发给我就行，我和老沟通。”

程雁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问：“学长，你说的，是她对吧？”

秦渡说：“是啊。”

“要落户我给解决，”他想了想又道：“要住处我这也有，把老接上来，生活我供。”

毕竟许星洲谈起她的时，是那么眉飞色舞，他想。

秦渡想起许星洲笑着对他说起‘我小时候给我念小书，还会给我煎小糖糕，我摔跤哭了会哄我说话，我天下第一’，提着给买的粽子时采飞扬，眉眼弯弯地对秦渡说‘我最喜欢我了’。

那个在小星洲发病时耐心陪她说话的慈祥长辈。

那个传闻中，给小星洲传染了一身吃喝嫖赌的坏毛病的、脾气泼辣的老。

他的衣物间里整整齐齐地理着秦渡泡夜店的牌、笔挺的高定西装和他前些子买回来还没拆的纸袋，秦渡用脚踢了踢那个袋子，心里思索那袋子里是什么——他花了半分钟，才想起来那是一双条纹皮拖鞋。

而话筒里的沉默还在持续。

“学长，”程雁打了沉默，沙哑地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秦渡又将那个纸袋踢到沙发下，说：“星洲不是和她阿关系好么，我觉得让老来玩玩或是怎样的都行，来陪陪她，她需要……”

“——我今天，”程雁打断了他：“下午的时候把星洲托我送给她的粽子送了过去，顺便看了她。”

秦渡：“嗯？”

程雁哑着嗓子道：“……顺便，除了除。”

秦渡一愣，不理解‘除’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