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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强硬地。他用上了死劲，连推带搡。

学生说他总是用那种眼望他，是喜欢。

根本不是，他的喜欢都掏空了。

他看学生的眼是惦念，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也从不想给出这种误会。

学生像弟弟，又像他自己，所以他想，也许能照顾一下学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许有，也能这样照顾着弟弟。

第二天老男出门，就看见学生可怜地蹲在他家门，同他认错。

老男面无表，他用钥匙锁上门，不看学生一眼。

他提着包，又去了弟弟的公司。

学生看着老男卑微地向门卫递烟递水，笑着求家再让他进去一次，他想找个。

然后门卫不耐烦地打落了他的烟，让他走。

老男又求了几句，见实在无法，只好依恋地看了那栋办公楼一眼，将自己的烟捡起，塞回包里。

他来的太多次了，之前门卫还肯放，现在不肯了。

老男背着包，去了菜市场，买了许多菜，还进了蛋糕店。

学生一直跟在后面，偶尔拍几张照片。

老男提着蛋糕出来以后，就往家里走。

学生从暗处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这时候，天上隐约雷声阵阵，轰隆隆地响着。

他眯眼看着老男的那层楼，缓缓地勾起唇来，笑了。

连天都在帮他。

他拿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等接通了，才道：“那笔钱应该在他那里，而且……他们俩的关系……”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很正常，就是普通的养父子而已。”

屋子里。

老男小心地将蛋糕取了出来，今天是弟弟的生，他不指望弟弟会回来过了，但也想买个蛋糕。

他将屋子里打扫得净净，然后做了一桌子菜。

老男给蛋糕点上了蜡烛，然后看着那摇晃的烛光，发怔。

屋里太安静了，他甚至能听见时钟的咔哒咔哒声。

老男看着时间，他还在等什么呢，再看蜡烛，再不吹，就要融成一摊，糟蹋蛋糕了。

老男叹了气，正要低吹灭蜡烛。

突然门被敲了三声。

老男猛地起身，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