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军心士气，陛下难道要出尔反尔让陆大
他们失望？保一个张苑，对陛下的意义何在？”
小拧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过丽妃说的道理，他还是能够听明白，觉得简直就是至理。
“对啊。陛下不但要靠沈大继续扩大战果，还要靠陆侍郎他们调动兵马，陛下留一个无能的张苑有何意义？”小拧子自言自语。
丽妃微笑道：“所以说，此番参劾张苑最大的功劳，还是应该记在拧公公身上，若非你先一步将奏疏送到陛下手上，让陛下把事
定下来，最后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往往一盘棋，就靠这一步之先，占领先机后就不再只是一隅的优势，而是全盘的优势，张苑怎么都不会料到，会输在这一步棋上！”
小拧子高兴地道：“还是娘娘您指点有方。”
丽妃脸上的笑容突然敛去，色凝重地道：“你要记得，千万不能让张苑见到陛下，若陛下有意接见，你也要据理力争，现在不是替张苑说话的时候。陛下心太软，张苑平时做事也算劳苦功高，如果被他到陛下面前哭诉一番，那陛下还真有可能收回成命……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让陆大去跟陛下建言，让陛下早点儿把新的司礼监掌印定下来，如此张苑就再无翻盘的机会。”
“是，一切都听娘娘您的。”小拧子道。
……
……
小拧子之前便已对丽妃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下对丽妃更是敬若明。
连沈溪都没办法扳倒的张苑，居然在丽妃三两下拨拉间便土崩瓦解，这让小拧子更加感觉自己投靠对了。
离开丽妃的院子后他赶紧把“西北大捷”的消息传播出去，但实际上无须他做什么，陆完、王敞、王守仁已然再次来到别院，这次跟他们一起前来的还有胡琏、许泰等统军的文臣和军将。
小拧子把引到朱厚照暂居的后院，甚至没提前通报，直接就进去跟朱厚照说几位大又来拜访。
朱厚照闻言皱眉：“朕传见他们了吗？”
小拧子“噗通”一声跪下，哽咽地道：“陛下，事关重大，
婢不得不先请他们进来，陛下……您见了他们便知道婢的苦心了……呜呜，西北大捷了！”
虽然丽妃告诫过小拧子，不要僭越奏捷，但小拧子觉得，既然陆完等已经来了，那他先一步奏捷只是转告而已，朱厚照也不会觉得他是先于兵部和军队系统得知消息，那丽妃担心的况也就不存在。
“你……你再说一次！”
朱厚照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小拧子抬起
来，脸上挂满眼泪，他是真的替朱厚照和大明王朝感到高兴，抽搐着说道：“陛……陛下，婢也不知其中详……具体的，还得过问外面几位大……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朱厚照病好像突然好了，霍然站起，大步往外行去，小拧子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朱厚照径直出了正屋，但见陆完等在外候见，几显然没料到朱厚照会亲自出来，以至于他们尚在
接耳说话。
“陛下？”
王守仁最先看到皇帝，赶忙行礼。
剩下几这才警醒，跟着施礼。
朱厚照一抬手：“诸位卿家不必多礼，你们且说，沈先生那边况到底怎样了？”
陆完拱手道：“回陛下的话，三边传来加急公文，兵部沈尚书于榆溪河北岸被困三
，与鞑靼十数万兵马血战三场，最终大获全胜，杀伤俘虏鞑靼贼寇五万余众，特来函报捷！”
“哈哈哈哈……”
朱厚照好像疯了一样，突然畅快地大笑起来，这种强烈的悲喜转换，让他的绪一时间难以适应。
但随即想到什么，朱厚照又把笑容隐去，问道：“你们不会是……糊弄朕吧？”
陆完将攥在手中的奏疏呈递上前，道：“此乃内阁谢首辅以及三边总督王大、延绥副总兵侯将军联名上奏的捷报……请陛下御览！”
朱厚照迫不及待上前，想要把战报接过来仔细端详，谁想他一个踉跄，差点儿一栽倒在地，好在小拧子及时伸出手搀扶朱厚照，才算没有出丑。
小拧子喝道：“陆大，您还不快把报捷文书呈递给陛下？”
陆完一怔，这么做显然不合规矩，理论上应该由太监转呈。不过陆完懂得因时制宜，看出朱厚照太过激动，也就不再顾忌那些条条款款，亲自把战报送上前，最后还是由小拧子进行转，呈递朱厚照手上。
朱厚照的手颤抖个不停，等他看过那份捷报后，表呆滞，眼睛瞪得大大的，嘴
几乎能塞进一个咸鸭蛋。
“老天庇佑我大明，助朕平
原、灭鞑靼！父皇，您没做到的事，儿子做到了！”愣片刻后，朱厚照仰天长啸，绪几近失控，喜极而泣，他的绪迅速感染到了小拧子，小拧子也不由抹起了眼泪。
等朱厚照把叫到里面，大致问过况，最后关切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