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八章 原则

你们没看到？”

在场几都有所忌惮，许泰道：“公公，您说陛下是要领兵出塞，目前只是借道张家堡，短暂停留一两么？”

张苑冷笑不已：“你问咱家，咱家问谁去？这事儿怕是只有陛下自己才知道，陛下的心思常有变化，之前还想留在宣府指挥全局呢……哼，要不是你们没本事，陛下也不用辛苦到张家堡来，说到底责任应该由你们来承担！”

言语中，张苑摆出不屑一顾的姿态，虽然这幅趾高气扬的模样很让心烦，但在场几名军将早就见惯张苑这种的嘴脸。

许泰紧张地道：“公公可要给指条明路啊……我们在边关待久了，脑子木讷，不懂揣测上意，陛下要做出何等安排，还有我等如何建功立业，全靠公公您来提点！我等必当把公公当作再生父母，不辜负公公提携大恩！”

“对，对！”

赵文远和陆若在旁附和。

张苑轻哼一声：“你们先不忙想陛下下一步会做如何安排，只管找些来，让陛下解乏！”

陆若听到这话不由吓了一大跳，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且找送给皇帝在普通听来太过厚颜无耻，张苑却堂而皇之说出来，让陆若觉得不可理解。

不过许泰和赵文远却不觉得如何惊讶，因为他们对朱厚照的习惯早就有所了解。

许泰道：“老赵，之前就来信让你准备，可有办好？”

赵文远色间满是尴尬：“是有准备……可是小衙所在右卫卫城，此番仓促前来见驾，怕是要一两后才能送到……陆守备，你能从地方上找伺候陛下吗？”

然后三都看着不明就里的陆若，陆若期期艾艾道：“教坊司……”

“你说什么？”

张苑怒道，“竟敢让教坊司的伺候陛下？听说这张家堡的教坊司，军汉可以随意歇宿，那些肮脏的不知道被多少碰过，怎可进献给皇上？莫非你想玷污陛下龙体？”

陆若咽了唾沫，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泰道：“陆守备，这样吧，你赶紧回去看看手下妻中是否有姿色上乘的，最好是大户家出身，名门闺秀最好，伺候陛下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只要能把陛下伺候好，谁就能加官进爵，你可要把事做好啊！”

陆若年岁比许泰还要大，年近四十，儿都有好几个，身为父听到这种话，简直觉得侮辱自己的耳朵，当即抗议道：

“这个……请恕卑职不能从命，事关军心士气，岂能让守关将士妻清白受污？若要找的话，只能靠商贾家……”

张苑冷笑不已：“赵将军，你手下可真讲原则！”随后冷哼一声：“你们看着办吧，天黑前你们必须把送过来，否则咱家让你们子难过……若你们找不出，就把自己的婆娘和儿洗净送来！送客！”

张苑不想跟眼前几瞎扯淡，直接下达逐客令。

许泰和赵文远都不甘心这么走，本来说得好好的，却因为的事得罪张苑这个司礼监掌印，怎么都不甘心。

“公公……”

许泰正要说什么，臧贤从里面走出来，拦在了许泰面前，不让许泰接近起身往后堂去的张苑。

许泰无奈地叹气，狠狠瞪了陆若一眼。

陆若面色羞愤，低不语。

三终究不敢违背张苑的意思，出了院门，到了外面后赵文远用不容辩驳的吻道：“陆守备，张公公的话你听到了，不管你从何处找，反正天黑前必须办到，不行的话你便去跟张公公请罪！你要死，莫连累我们！”

……

……

张苑进内堂，不多时臧贤到来。

张苑道：“咱家好声好气对这些说话，结果什么作用都没有，早该听你的，不给他们好脸色，如此也就识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受到赞赏臧贤却没觉得多荣幸，张苑实在太抠门了，表扬只限于，利益这些一点儿都不愿意分润出来，更不要说提拔谁做官了，臧贤越来越不想在其手下做事。

张苑又问：“让你提前去跟张家堡那些将领通气，做到了吗？”

臧贤道：“打过招呼了，不过最终还要看守备陆若的意思……此不好应付啊，治军严谨，手下都不敢有所僭越……这次他跟公公您作对便证明他不是那种善于逢迎之，得小心应对。”

“哼哼！”

张苑冷哼道，“给他脸了，如果胆敢不把送来……还有拒不送咱家礼物……咱家就去陛下跟前检举他，说他镇守地方不利，褫夺他的官职，下狱法办，到时候他的家通通都要落罪！”

臧贤问道：“可是他的族都在宣府城，要不要先派去抓到张家堡来？”

“不用着急。”

张苑道，“先看他怎么做，边塞将领通常不能让家跟在身边，能够留在宣府已算朝廷法外开恩，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