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三章 皇帝的军营

。”

“不是我一之功，算是朝廷痛定思痛吧，之前被瓦剌和鞑靼长驱直，宣大以及三边防御已有诸多改善，这次你们的任务是尽量获取那些朝廷不了解的况，最着紧便是把外关内的军调查清楚，至于原上敌的动向，无需勉强。”

沈溪顿了一下，继续道，“等我领兵出关后，原上敌的报也需要收集，从现在起就要开始逐步布局，分批把报员派出去。”

云柳问道：“卑职可要留在外关内总领全局？”

“嗯。”

沈溪点，“初步打算如此，不过也要看具体况，一旦我领兵出塞，很多事就不受控制，一切都得小心行事……现在没到居庸关，连内关都没出，外关外到底是什么况，我心里也没底，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柳和熙儿都有些诧异，为何眼前的沈溪没以前那么自信，好像他自己也对出征原之事不太确定一样。

云柳问道：“不知大作何军事调度？若……鞑靼不按照大设想应战，又当如何？”

沈溪微微摇：“这跟你们没关系，你们的任务就是收集战场上一切讯息，至于具体用兵，一切都要靠临机决断，如果我现在就能把所有况预料到，那我就真成了仙……你们趁夜出发吧，中军大营里尽量不要抛露面，以免把你们子的身份泄露出去。”

云柳和熙儿本想留在沈溪营帐过夜，但见沈溪谨慎，芳心一凛，只能领命而去。

等走后，沈溪差不多也要准备休息，恰在此时，门传来朱鸿的声音：“大，有前来拜见。”

沈溪本以为是朱厚照寝帐那边又有什么事，等他走出来，才知道是高宁氏前来拜访。

沈溪一摆手，让周边散开，显然是不准备在自己寝帐见高宁氏……营地里多眼杂，如果让看到高宁氏进他营帐，没法向朱厚照解释。

沈溪带着高宁氏往中军大帐方向而去，路上高宁氏笑问：“怎么，沈大，怕我吃了你么？”

“你吃不了我，却可以让陛下生出疑心，你前来不会是怀有不可告的目的吧？”沈溪语气不是那么和善，板着脸问道，“营地里那么多，要想保密何其艰难，这是我们见面的时候吗？”

高宁氏委屈地道：“不然呢？再过两三天，沈大恐怕就会跟陛下分开，那时就算我想找沈大说话，也只能等战事结束后吧？谁知道将来是如何光景？”

沈溪脸色郁，不想跟高宁氏有太多纠葛，不过想到对方所言也属实，心想：“从我的利益出发，现在跟她见上一面，把事说清楚，让她可以在朱厚照面前帮我吹些耳边风，固然是好，不过这么做总归有一定风险，意味着我跟她会绑到一起，现在我欠下，将来她必然要讨回些东西才能差。”

沈溪请高宁氏往前走，侍卫远远地坠在后面。

高宁氏侧问道：“如果沈大不想让我进你的营帐，完全可以找个偏僻点儿的帐篷说话，我们又不做亏心事，作何如此小心翼翼？”

沈溪摇摇：“只有在公开场合相处，才能求个心安，这里可不是我领军的营地，而是陛下的中军大营。”

高宁氏笑道：“看来沈大时刻都在区分皇上所有跟自己拥有的区别，呵呵，妾身还以为沈大一心为皇上，但现在看起来，还是存有私心嘛。”

沈溪不想听高宁氏阳怪气的腔调，皱眉道：“有话请直说，不用啰嗦个没完，我时间很紧，等下就要休息，明还得赶路。”

高宁氏道：“既如此我就明说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尽快得到以前跟你说过想得到的东西，我可以不惜一切跟沈大作换！”

沈溪停下脚步，凶狠地的瞪着高宁氏，高宁氏毫不客气回视，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沈溪看到的是一个近乎疯狂的，明白高宁氏言中未尽之意就是沈溪赐她个孩子，然后母凭子贵进皇宫，就算暂时当不上皇后，未来也有成为太后的机会。

沈溪道：“此事不容商议。”

“有何不可？”

高宁氏直接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不会知晓，而且沈大甘心就这么为大明鞠躬尽瘁？难道就不想有所回报？”

沈溪一抬手，“如果你只想跟我说这些疯言疯语，请就此离开，我不想费时间。”

高宁氏笑了笑：“沈大真是个忠臣，不过若是这些事被陛下知晓，陛下会怎么想？而且，难道陛下近臣中就沈大一可以完成我的心愿？”

沈溪忍不住再次凶狠地看向高宁氏，高宁氏目光中满是坚定，没有丝毫回避之意。

沈溪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宁氏侧凑到沈溪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得意地道：“能赐给我急需之物的，并非只有沈大，就算事发生，沈大出面检举，陛下也不会相信，到那时候……沈大是想害死我呢，还是坐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