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九二章 危险关系

“大……”

马怜还没反应过来，她平时见到的沈溪都是一副温文有礼、温柔感的样子，还从未见过过他如此猴急的一面。

沈溪不想跟马怜过多解释，进房间后，一切就不归方支配，马怜就好像大海中的孤舟一样，狂风中，完全被沈溪这个船长驾驭，而她则安然享受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许久后，一切平息下来，沈溪拥着马怜，看着她动的侧颜，整个轻松不少。

马怜在沈溪怀中轻轻动了一下手指，侧首看着沈溪英俊的脸，问道：“大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你连这都知道？”沈溪随问了一句。

马怜撅着嘴，就好像个调皮的小姑娘，“大总会不经意表现出一些感的东西，可惜小子不知该如何帮大分忧，如果能做一些事的话，大只管吩咐，小子定倾尽全力做到。”

沈溪叹息：“很多事，不是你能理解的，在朝堂，身不由己啊！”

听到这样奥的话，马怜蹙眉思考良久，最后选择放弃思索其中奥义，道：“如果小子也是男，通过科举在朝堂立足，肯定处境比大更艰难，甚至可能会奔溃……谁叫小子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呢？”

说完，马怜脸上绽放笑容，美得让心动。

沈溪轻叹气，就在他准备跟马怜相拥而眠时，门突然传来云柳的声音：“大，有求见。”

沈溪虽然知道云柳清楚自己的行踪，但未料就在外守候，更没有料到有到这种地方来见他。

他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当即对马怜道：“你等我，待见过不速之客后，我便回来跟你相聚。”

“大小心。”

马怜没有挽留沈溪，只是用关切的语气说道。

沈溪点点，起床穿好衣物便离开房间。

……

……

小院花厅，是个不大的厅堂。

马怜的寓所不是什么豪宅大院，新搬的二进院连个正堂都没有，这里已是相对整齐的会客之所。

等来出现在面前，终于印证了沈溪先前的想法……来者不是旁，正是之前被朱厚照传召出豹房陪酒的高宁氏。

此时高宁氏一袭男装，上顶着个厚重的斗篷，她一个弱子居然只身而来，这种勇气让沈溪觉得非常惊讶，他好地打量高宁氏，问道：“你来我这里是想示威呢，还是要罐子摔？”

高宁氏笑着摇摇，看着门的云柳道：“沈大身边美一个接着一个，我见犹怜……不过，今大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宠幸她吧？却不知哪位佳有幸，能陪在大身边红袖添香？”

沈溪一摆手，云柳马上退出门外，并顺手把门带好。

沈溪冷冷地道：“这事儿跟你无关。”

高宁氏道：“沈大不必如此警惕，妾身是浮萍，如今有豹房作为栖身之所，已然庆幸不已，不会拿自己的身家命开玩笑……陛下准允妾身出来透透气，不但今，以后也都如此，妾身可以自由出豹房，为陛下安排娱兴节目，沈大是否感到意外呢？”

沈溪侧过身，没有正视高宁氏，摇：“陛下待你如何，不必说与我听。”

高宁氏一脸坚决：“妾身想说就说，而且必须说，难道大忘了之前跟妾身订立的攻守同盟么？陛下见异思迁，不过半年时间，便对妾身厌倦起来，以前每都会找妾身缠绵，现在却三五也难见上一面，今更是叫妾身出来陪酒，后还不知道会发展成怎样……”

沈溪一语不发，耐心听高宁氏倾述。

高宁氏有些不满，冷笑不已：“难道沈大不想知道，陛下如何跟妾身缠绵的？”

“闭嘴！”

沈溪终于被惹怒，恶狠狠地盯着高宁氏，“你可以把礼法当儿戏，我却不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高宁氏脸上冷笑未平，笑容中带着些许狰狞，“妾身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当初是谁让妾身身败名裂，从一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变成今这般田地？沈大推卸责任的本事可见涨了……如果沈大对妾身只有恨的话，妾身又何必覥着脸来见您？”

沈溪不想跟高宁氏做舌之争，问道：“这地方如此隐秘，你是如何找来的？”

高宁氏道：“沈大在京城暗中发展势力，难道我就不可以？以前妾身没那本事，现在终于有了条件，当然不会等着任宰割，我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看到高宁氏那充满仇怨的目光，沈溪有些不寒而栗……这个根本不可能甘心受他驾驭，是个比张苑和小拧子之流危险百倍千倍的物。

因为高宁氏不怕死，甚至连名誉和脸皮都可以不要，在她的价值观中，有权力和地位就有一切，其他包括金钱在内都可以不屑一顾。

高宁氏面对沈溪，言辞灼灼，中带着极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