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七七章 沟通世界的桥梁

你不想知道我做的是什么生意？”

惠娘摇摇：“不管老爷做什么生意，总归是大生意，可能涉及家国社稷，妾身不想多问。”

沈溪把自己跟西域做买卖的事详细说了，惠娘听到后非常惊讶，几次想说话都生生咽了回去，等沈溪说完，她终于忍不住提出质疑：“老爷跟番邦做买卖，要是被知晓，怕是不好收场。”

沈溪道：“你说的对，这也是为何生意要在秘密进行的原因，不过我现在想得到西方的技术，那些技术很可能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未来……”

“世界？”

惠娘对沈溪提出的新名词不是很理解。

沈溪想了下，大概解释道：“就是所有类居住的星球……咳咳，就是住着所有，包括明、鞑靼、西域和胡的大地……很多事没法跟你讲清楚，时代在不断进步，你可记得那些佛郎机？他们手上有先进的火枪、火炮，如果他们再杀来，兵器比我们先进，当如何？”

惠娘目瞪呆好一会儿，然后迷茫地摇摇表示不知晓。

惠娘不想涉沈溪的决定，在她看来，只要能把自己负责的生意做好便可，沈溪说的事她听不懂，脆选择静默。

沈溪说什么，她可以聆听，但不会随便发表意见。

沈溪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对等倾述的，便把自己的一些设想说出来，包括如何从西方得到一些成熟的科学技术，再是如何把这些技术用到大明，转化成为生产力。

“……老爷以前跟妾身说的什么蒸汽机，妾身就一直想不明白，现在又说这些，妾身就更不懂了。”

惠娘很为难，她做生意脑不错，但也仅限于营销手段，至于科技和工业发展的事，她基本一窍不通。

沈溪笑道：“说起来并不复杂，只要把我们需要的技术引进来，回我加以完善，就可以大批量生产……现在以水力推动，磨坊和纺纱厂的生产效率便成倍提高，若将来研发出蒸汽机，用机器的力量取代纺纱织布，不是可以节省更多的力？”

惠娘不解地问道：“百姓每年就需要那么一两件衣服，再者能用来织布的原材料太少，就算能制造出你说的蒸气织布机，又有何用呢？”

沈溪发现惠娘对于新事物全无接受能力，反而泼冷水，但他没有因此怪责，道：“每件东西出来都有它的意义，节省力意味着衣服的成本更低，那时们用原本买一件衣服的钱，就可以买几件衣服穿，甚至衣服旧了可以自由更替，而不是打上补丁再穿……们的生活水平会大幅提高……”

“活着就离不开衣食住行，所以生意会越做越大。至于你担心的原材料供应问题……只要生产力提高了，节省的力便能去拓荒，种植棉花，然后用我们改机技术的纺纱机把线纺出来，然后织布……如此便可以形成良循环……”

饶是惠娘脑不错，但这会儿已经完全听不懂沈溪在说什么了。

沈溪看出太过难为了，毕竟惠娘处在这时代根蒂固的小农思想，不能强求改变她的一些想法。

沈溪道：“不管怎样，该研究的东西，还是要研究，之前在武昌府时我曾制出一批银镜，因为之后一直忙于政务，使得这项技术没有用来造福于民，之前曾有工匠专门负责制造这个，但后来被我调去生产玻璃门窗和瓦片，我准备让这些带些徒弟出来，然后成立专门的工坊，制造玻璃镜，让民间百姓也可以用到这东西。”

惠娘这次总算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前一亮：“这倒挺不错的，这门生意一定能赚钱，之前妾身就一直想把生产镜子的事提上议程，但对那些东西不是很明白，总归需要老爷调拨手。一面镜子，怎么说也能卖个几十两银子……”

沈溪笑道：“不是为了让权贵享受这项便利，稍微卖便宜一些吧。”

惠娘却坚定地摇：“好东西可不能贱卖，家谁不希望能得到这样一面纤毫毕现的镜子？再说先制造出来的数量不会很多，几批应该可以卖出高价。”

说到生意上的事，惠娘立即来了兴趣，说到底她还是个善于投机倒把的商，知道什么货物市面紧俏，根本就不怕价定高了卖不出去。

“那就由惠娘你来安排玻璃镜的生产和销售，我就不管了，回看看利润如何。”

沈溪对惠娘很放心，索当了甩手掌柜。

惠娘高兴得点不迭。

沈溪打个哈欠：“瞌睡来了，这两天先是陛下出事，晚几乎整宿没睡，今又去豹房面圣，晚上接见西域商贾，折腾死了……朝廷难得放一个月的休沐长假，不想竟然也这么疲累，如今我只想到高床软枕上好好休息。”

惠娘笑道：“老爷是想温香满怀吧？早知道的话，应该把衿儿叫醒，这丫平时眷恋老爷得紧。”

沈溪微微一笑，起身来揽着惠娘的腰，准备一起房。

惠娘却很拘谨，不想让丫鬟婆子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