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三八章 仁心（第五更，求保底月票）

话，我这老婆子可没多余的粮食养活这些丫，回全都到窑子里去，就看这些丫有没有福气能沈大的法眼了。”

云伯从朱六婶这儿得到况，过去跟靠在门框上打瞌睡的沈溪大致说明，沈溪睁开眼打量一下，问道：“京城的秦楼楚馆，莫不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收？”

云伯年老成，一听便知道沈溪是讽刺这些孩中有不少长相寒碜，同时听出朱六婶是在打“感牌”……若买主听说没选中的姑娘要被去窑子，或许会大发怜悯，多买几个，那这笔生意就能多做成几单，赚更多的银子。

云伯如实回答：“老爷，你不知道，京城各条胡同里的秦楼楚馆多的是，这些孩中近半会去那边，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二八年华还是能见的。”

“即便不出去，也会送到崇文门或者通州码那边做暗娼，专门供苦力和船夫糟蹋。毕竟不管美丑，歇了灯都一样，但由于接待的都是粗俗汉子，而且一天下来不得休息，过不了一两年就垮了，大多会送到城外的葬岗扔掉。”

“当然，要是实在太丑，连黑着灯都无法掩饰，只要手脚完整，搬搬抬抬的活计总能做，这种通常放在码当力夫。但把一个孩子当壮劳力使，也是要不了多久就会病死。能到咱府上做工，实在是她们的造化！”

沈溪释然地点了点。

朱六婶做生意，其实只是中间商，别如果有什么看起来机灵漂亮的丫，要转给她，也会参杂几个不出去的丑笨瘦弱的孩。

不过，沈溪从来不想管这些涉及整个社会规则的事，他最初给云伯下的指示，是将丫鬟买回来，并不涉及自己出面挑选的细节，主要是不想让内心背上包袱。以沈溪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无法改变社会现状，能怜悯一而不能怜悯天下，这世间那么多苦命，管得过来吗？

但现在已经摆在面前，让他来选，选中的留在府上当丫鬟，以沈溪的为，善待不说，将来肯定会给她们找家嫁了，但若选不中，那就要被去勾栏接客，又或者做牛做马，从此过着暗无天的生活。

沈溪真心不想选，就算京城消费水平高一些，买下所有丫鬟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价钱，现在就看他是否“见死不救”。

最后沈溪实在过不了良心这一关，只能仁慈一回，让云伯将所有丫鬟买下来，这会儿沈溪已不想再留在家门，只想回房间好好睡一觉……这种睁不开眼又满心悲嗟的状态，很是折磨，还是跟周公下棋更自在些。

等云伯将沈溪的意思传达朱六婶，朱六婶喜不自胜，她本以为最多能几个到沈家状元府，别的拉回去折价处理，结果沈状元慷慨解囊，居然提出一次将所有丫全买了。

云伯道：“朱六婶，有些话咱们得说明白，我家老爷仁义，是买下来了，但未必都留在府上，或许会给点儿碎银子遣散回乡。你要是狮子大开，我就替我家老爷将此事给回绝了，你带着你的去哪儿去哪儿！”

“云老爷，您别大动肝火嘛，老婆子不是带着来要挟您一定要买下的，看您急个甚？要不这般？这十四个丫，作价一百贯，回再送两个十二三岁机灵点儿的丫过来，您看如何？”

朱六婶煞有介事地跟云伯谈起了价钱。

“一百贯？这年，一百贯能买二十个秀气机灵的丫回来，谁稀罕这般老丫？最多八十贯，要就要，不要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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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天子想寻找当初那种发的酣畅淋漓感，但就是找不到。想想那时候一小时2500字，基本上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出一章，所以发起来毫无困难。

再看看现在，天子手残到一小时只能写千字，而且还不能偷懒，否则产量还会更少，可见状态这东西，对一名作者而言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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