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太子是要问
阳调和的问题吗？”
“谁问你阳调和了？我问你，男
和
是怎么生孩子的！这可是我母后说的……就是皇后，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告诉她，让母后治你的罪！”
朱厚照为了表现自己有脾气，叉着腰，朝着沈溪嚷嚷起来，因为他发觉了，只要他吼得凶、腰杆直，那被他吓唬的对象腰杆自然就要弯。
可这套，对沈溪来说根本不管用。
沈溪笑着问道：“太子问结婚生子，其实跟阳调和是一个道理。”
“生孩子，不是阳调和，我再说一次！”
朱厚照依然叉着腰，心里却在嘀咕，我腰已经挺得很直了啊，他怎么还不屈服？
但转念一想，哎呀，不对，这招好像是他教给我的，坏了坏了，这招显然对他不管用，我得赶紧换一招……
可我不会别的啊！
沈溪点了点
，道：“太子既然要问这个问题，那可有考虑过，男和有何不同？”
刘瑾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捂嘴笑道：“沈大，您知道就赶紧说，别婆婆妈妈的，不然别都当你是呢！”
这天并非靳贵在记录，使得沈溪身边连个能商量的都没有，这会儿刘瑾跳出来完全是想给他个下马威。
沈溪再道：“那换个问题吧，太子可知男、和太监，这三者之间有何区别？”
一句话说出来，在场的所有太监都板起了脸。
这是个让他们极为纠结的问题，本来这世上只分男和，可偏偏多了第三种，就是太监，既不是男也不是。
刘瑾脸上青红一片，想再说什么，却被朱厚照拉了一把，这会儿朱厚照兴奋地说道：“我……我知道了，太监下面没有了……哈哈……”
别笑不可以，但朱厚照却有笑的权力，谁叫这些太监都是为皇家服务的？
“那他们下面，为什么没有了？”沈溪问道。
“这个……”
朱厚照想了想道，“好像是被阉割了吧？刘公公，是不是这样？”
刘瑾恶狠狠地瞪着沈溪，恨不得冲上去把沈溪掐死，可他现在正被朱厚照目光热切地看着，还非得回答不可。他只能苦笑：“回太子的话，是……割了。”
“你看，我就说是，以前我问过他们，是他们自己跟我说的。”朱厚照得意洋洋。
沈溪再问：“那他们为什么要阉割呢？”
这个问题，就不是朱厚照这年岁所能理解的了，他以前也想过这问题，是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割了呢？
沈溪再问：“太监是割了，那有吗？”
“好像……没有吧。”
朱厚照挠了挠，道，“是啊，为什么没有呢，是不是我割了以后就变成了？”
刘瑾赶紧道：“太子，您可别尝试，这不是闹着玩的。沈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怂恿太子，让太子……”
沈溪微笑道：“本官说什么了？”
刘瑾看了看后面的中允官，悻悻地退到一边，他知道这会儿说的每句话都可能被记录在案，要是皇帝知道沈溪跟太子对话时他在旁边
话，那他就要倒大霉了。
“刘公公，本宫正在跟沈先生说话，你能不能别过来打搅？”朱厚照不耐烦地说，“你也是的，当我傻啊，我说割就割，不疼吗？”
“疼……疼得很。”
刘瑾经历过那种痛苦，一辈子记忆犹新。
朱厚照兴奋地问道：“沈先生，这问题我回答不出来，你快说说看，为什么男下面有，而下面却没有呢？”
沈溪觉得，这简直是在侮辱他满肚子的学问，你想知道，过个一两年等你元阳来了，不就无师自通了？
非要让我跟你解释，还当着这么多的面，真是有辱斯文！
偏偏你还抬出张皇后的幌子……这张皇后是有多无聊，让我跟太子讲这种“肮脏龌龊”的东西。
但以沈溪的开明，私下里跟朱厚照解释一下男之事并不是不可以，偏偏是在这等公开场合。
“太子可记得，我曾说过盈亏的问题？”沈溪问道。
“又是阳调和？是，你说过，还说长短呢，我身上也没见哪里长一块……不对啊，下面那里……好像是长了一点，可就没有……还有凹凸，我倒觉得身上比我凸的地方更多。就好像我才是，她们是阳。”
沈溪没想到，这熊孩子研究得倒也透彻。
沈溪道：“阳之间，在于一缺一补，太子如今年少，尚未成年，这并非是小视太子，而是之身体本为如此，要等一定年岁后，方能理解。若再过一到两年，太子就一切都明白了。”
“喂，沈先生，你还跟我打马虎眼儿，说了这半天，你依然没对我解释清楚！”朱厚照这次是彻底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