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三章 宴无好宴（第五更，再谢书友）

由于次是八月十五，休沐，不用担心上班迟到，这天晚上沈溪跟谢韵儿多缠绵了一会儿，巫山**后一觉睡到上三竿才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还没等沈溪穿好衣服，早就起来梳洗打扮过的谢韵儿过来给他送早饭，顺带告之，张老五带着几个弟兄在外面已经等候了小半个时辰。

沈溪这才想起今天还要教张老五等控佛郎机炮。

“怎么不早些叫醒我？”沈溪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谢韵儿道：“外面那几个说等相公起来，不让我打搅你清梦，他们连院门都不肯进来，说来真怪。”

沈溪知道，张老五到京城后便夹着尾做，说是跟着沈溪做事，吃喝用度都用沈溪的，但手上却没有具体负责的事务，在这种况下，连来沈溪府上都不敢踏大门，怕污了沈溪的门楣。

沈溪随便刨了几饭，然后到门，只见张老五带着两名车马帮的弟兄等在那儿，都是短靠打扮，知道今天要去城外校场，除了张老五外，另两脸上带着哀容，似是怕去了之后没命回来。

沈溪让云伯准备好马车，由张老五赶车，一行先去了兵部，找到负责接洽的那位兵部司务，由其带路，一行出了城，到了西郊校场内。

校场上没多少，这个营区附近是一片荒山，周围少有过来。

“沈大是否急切了些？就算找容易，但要给穿上鞑子的衣服，怎么都需要些时才行。”

沈溪摆摆手道：“不用那么急，我们过来随便打上几炮，至于其它细节，未来几做好便可。”

听到不要，只是胡打上几炮，五军都督府的松了气。

沈溪把张老五等三叫到身边，那些官兵看不起张老五这样的平老百姓，连互相介绍都省了。

等几个官兵把沉重的佛郎机炮用木车推出来，沈溪让其准备好两发炮的引信和弹药，再让把纸笔找来，并没有忙着教张老五等如何炮，而是要先写点儿什么。

毕竟是兵部待下来，协同沈溪办差，不然五军都督府的才没那好耐接待。

纸笔送到后，沈溪在纸上写写画画，先是图形，又是一些怪的符号，在场的没一个看得懂。

“沈大在写什么？”

“我哪儿知道！”

“你不是认字吗？”

“沈大写的不是字，是鬼画符。鬼才知道画的是什么……”

沈溪并没有故弄玄虚，他在计算火炮的仰角和抛物线，纸上所写不过是阿拉伯数字和一些计算用的数学符号。

沈溪是文科男，数学成绩只能说是尚可，加上这许多年没有碰过，一道简单的抛物线题，愣是让他算了小半个时辰。

在纸上，沈溪推算出了火炮的最大程，以最大仰角四十五度计算，火炮程大约在一里左右，若在实战中，把火炮设于城，程能远一点，但一里基本就是极限了。

虽然比之后世的火炮远有不及，但比之弓箭要强得多，重点是佛郎机炮是散弹炮，压制面很宽。

沈溪让丈量一番，然后将火炮的摆放地点以及炮弹大概落点划分好，再让在相应区域标示出来，回让把放在规划好的位置上即可。

“大，能否可以开始了？眼看晌午都快过了，您不累，我们这些还饿着呢。”那些个官兵已经开始跟沈溪叫起屈来。

兵部派来的司务赶紧过去对那几个兵丁说了两句，这些脸色一变，不敢再发杂音，其后语气多有恭敬。

此时这些官兵才知道，原来这位沈大，正是年的新科状元，如今担任东宫讲官，下午要进宫参加弘治皇帝的赐宴。

“好了。”

沈溪亲自检查过，回来后待，“可以发炮了，就两炮，试试威力即可。我先教你们如何装填炮弹和发炮……”

对于每一个步骤，沈溪教的时候都务求做到耐心细致，如何给子铳填弹，如何把子铳添加到母铳中，再如何点燃引信发炮，中间如何协调才能做到效率最大化。

张老五的责任是负责点火发，而另外两的任务是填弹。

沈溪先进行填弹教学，让二反复几次，等基本掌握后，沈溪再教他们如何快速地将子铳膛，至于张老五负责的发程序，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就是每次换了子铳后，需要添加一条火药引信进去，点燃便可。

等一切教授完毕，沈溪让三从最初的流程又来一遍，旁边有官兵有些不屑地说道：“这有何难，我们看也看会了。”

沈溪很想说，既然你会了，可以自己来嘛。

这些个官兵都属于老兵油子，想让他们碰这些危险的玩意儿那是不可能的事，连沈溪自己也怕炸膛会有危险。

直到作到最后一个步骤，沈溪才满意地点了点，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