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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些不同的笑容，明明是个笑容，眼里却没有笑意：“陈老板真是开门见山。”

陈莫寒皮笑不笑的牵了牵唇角：“材料陈总也都看过了，我自问没什么问题，但是陈总却不给结果，还让您来请这顿饭……看来有些事不搞清楚，这生意也做不下去。”

陈竹虽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怨气，却也不打算解释，只顺着他的话接下去道：“不论生意成不成，这顿饭都是要的，早吃晚吃而已，又不是鸿门宴，您不需要为那么一顿饭这么提防。”

陈莫寒不置可否，他抱着胳膊，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毫不客气的盯着陈竹。

“不过既然您问了，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陈竹将发全部捋到一边，露出白皙优美的颈项，她微微向前倾着，手背撑着下，语气柔和的问道，“您的饮用水厂明明在市，又获政府支持，完全能在市任何一家银行贷企业贷款，为何会选择到临近的我们这儿来呢？”

虽然问题问的一点都不含蓄婉转，直击球一般的净利落，但陈竹的姿态却摆的很放松，她不是看不出陈莫寒对她的拒绝和不信任，所以反而利用了点肢体上特有的优势来软化对方的态度。

果不其然，陈莫寒骨子里仍然是绅士的，最起码他没有直接猥琐的逃避这个可能有些棘手的问题。

“我初创业的时候不是没有贷过企业贷款。”陈莫寒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他的坦然，算是终于有了与陈竹平等对话的态度，“金额不大，一千多万而已，当然，凭我当时厂子的规模，家也只肯贷给我这么多。”

陈竹估算了下五六年前的价格和规模，心里估摸有了个数，她与穆廖换了一个眼，后者的指尖摩挲着下——穆廖习惯思考的小动作。

陈莫寒并没有发现两之间的流，他已经沉浸到了回忆当中：“一千万其实最多租完地，厂房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