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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高明阳从未听过的事。

他确实是高大的孩子，不过是高大在外风流的产物，高大畏惧妻族势力，便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一直到高大妻子去世，他又被确诊无法再有孩子，才将高明阳从外接回来，培养他成为高家下一代的继承。

为了不让高明阳知晓真相，高大细致地抹除了一切痕迹，即便高明阳长大之后，对自己的身世有疑，也只会查到自己是个父母死于流寇斗的孤儿。

“我凭什么信你？”高明阳颤抖着嘴唇问道，其实他心中已信了大半，“我与高明月没有一处相似，你说我们是亲兄妹？”

宗政归宁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像，将画像一抖，在高明阳面前展开。

画像上一位花容月貌的子，她的五官十分地标致，脸上虽没有什么表，可她那双眼睛，明眸善睐，真是任是无也动，画像旁提了一首诗，落款正是高大的名字。

“高大，你不会连自己父亲的字也认不出来吧？”宗政归宁脸上露出一个淡笑，无地说道，“又或许这位江南名只是恰巧与高大长得相似？”

高明阳的脸上经常没有表，可他现在无表的脸显得格外寂寥、空，他问了一个问题：“高明月，她知道，对吗？”

“那当然了，”宗政归宁卷起画像，“她就是知道，才会将你视作粪土。”

高明阳心如死灰，想起种种往事，都有了解释，抬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呀，”宗政归宁弯下腰，将卷好的画送进牢中，笑眯眯地道，“我要贤妃死，不希望你再救她，好不好？”

高明阳望着她脸上纯真的笑容，也笑了起来，“好。”

得到了他的回答，宗政归宁高兴地起身，拍拍衣袖上沾的灰，笑道：“皇帝哥哥很快就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