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大旗

名的物。

这些济农或台吉是辽东边墙外各部中的面物，有的属内喀尔喀五部之下，有的则是察哈尔部的外围，如林和扎鲁特部则是正经的内喀尔喀部五部中残余的两部，其余三部已经星散，被真和林丹汗流攻击，最后的华随炒花与真一役之后几乎全灭，连炒花也是流离失所，被迫跑到青城避难养老。

祖可法对这些济农台吉未必全认得，而那些投附过来的鞑官却是都认得的，在他们的报名之下，使团各才知道眼前站在队伍排的俱是北虏贵，牧场多半是从蓟镇东北到西北端的察哈尔部和科尔沁牧场的界地方，以内喀尔喀的千里牧场为主。

三大势力，在中间和西部隔着相当阔大的科尔沁沙场，再往西南来则是义州卫和广宁，当然还有大明边墙。

程本直此时自我解嘲的道：“若是要和他们谈赐粮盟誓之事，此时怕是相当便利了。”

大明与林丹汗谈判和赐给钱粮，前后耗银百万，另外还费了诺大心血和力物力，今随意一行，居然看到数十名济农和台吉，也算是难得的异数了。

数十济农和台吉纷纷下马，旗手却并未下马，策马定在原地，持旗指向众，半响过后，方调转马，数十个蒙古贵族这才又重新上马，这一次却不是大张旗鼓前行，而只带着少量随员，随着大旗老老实实的跟随而去。

“这他娘的……”祖可法是一个粗武将，打仗很有一手，能在强手林立的祖家冒，以一个内丁身份的武将一路扶摇直上，其本事就不必多说了，和祖宽都是相当强悍的物。但这样的词汇量是相当贫乏，看着眼前的场面，瞪圆两眼，面容扭曲，半响过后也就是又骂了一句娘而已。

“祖将军。”程本直冷笑着道：“莫为他气象所沮，失我自己之气。我们是受大明辽东巡抚委派前来招抚蒙古诸部的使者，非那些山泽野之民可比。一会你派过去，一则是知会和记那边的，二来告诉诸部我们的来意，却要看他们怎么说。”

“是，一会就按程先生说的办。”

祖可法对程本直的安排并不看好，事很明显，和记在原上已经扎下根，这些台吉济农的态度就能看的出来，和家拼，光是大明两个字明显不够用。

要说西南夷还畏惧大明，但也就那么回事了，北虏可是绝不会把大明两个字放在心上的。就拿林丹汗来说，这两年从大明弄去百万钱粮，稍不如意就斥骂使臣，并且扬言要来自取，吓的朝廷赶紧满足其需要。

这些表现，可曾把大明这两字放在眼里？

可是眼下不是顶撞这程先生的时机，对方明显是相当的愤怒，还是老实听话好一些。

随着塘马派出，各也都是在原地等着，程本直明显有些心浮气燥……也难怪他，事前想好的招数办法都用不上了，突发的变化和况最容易叫失去平常心，能在这种况下应变已经很不错了。

好在众没有等太久，不到半个时辰就有数十骑从义州卫那边飞奔出来，向着程本直等所在地方飞驰而来。

众眼前银光灿然，所来骑士都穿着亮色银甲，驰近一些，祖可法就展颜笑道：“程先生，程大，咱们运道不错，看来杨二和以前也没有太多变化，这是杨二亲自来迎接咱们了。”

程维英一脸欣慰，程本直初时也是一样，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刚刚几十个台吉济农和记那边也没有迎接，而自己等一至，传言中十三山的首领物就亲自跑出来迎接，两相对比，待遇上真的是径渭分明，令程本直感觉欣慰和高兴。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加五品衔的巡抚任用的赞画，身边程维英是正经的文官，五品同知，祖可法则是三品参将，任何一在大明都是相当的高职官员了，杨二不过是没官声的打行首领，此来迎，自己居然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简直是耻辱。

有此一念，在祖可法高兴程维英欣慰的同时，程本直却是面色平常，并没有特异的表示，这样倒是祖可法惊，这个武将用相当佩服的眼打量了程本直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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