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地利

然而悍勇，阵战，具甲装备皆备的，似乎只有眼前的这支东江明军。哉，文龙现在这么有钱了，能训练出这般兵马出来？”

索尼是克什之子，也是满蒙汉三者文字通晓的通才，但现在还不是克什，两年后皇太极组建文馆，索尼就进文馆，在此之前他也是上阵搏杀的武夫，只是皇太极知道索尼文更胜武，所以每常带在身边栽培他，现在提起这番话，也是有叫索尼把这事记下来的用意。

索尼听闻之后，立刻道：“主子，这一仗还要不要打下去？”

“你说呢？”皇太极眯眼看了这个年轻的亲信一眼，把球又抛了回去。

“才以为一定要打。”索尼先用肯定的吻答了一句，接着看向皇太极，说道：“狭路相逢，敌少而，若我军不战，势必给将士心中带来影。强敌则不战，后再遇强敌，诸申畏惧，谁敢策马冲锋？况且，若老汗知道，必定大怒，于主子不利。”

索尼是皇太极可供机密的心腹，虽然年轻，但拉住了索尼就是拉住着一堆和索尼家族亲密的哈达部的克什和将领，对皇太极来说，任何一支力量都弥足珍贵，大汗之位他势在必得，皇太极也坚信自己才是大金国未来最好的大汗，没有他，不管是代善还是阿敏，莽古尔泰，甚至阿泰或是多尔衮三兄弟，没有任何一个眼光能看的长远，能够在关键时刻带着八旗走出去，困守辽东，一旦明国有中兴之势，腾出手来，转瞬就能把只有六万丁的小国灭族。

“说的很好！”皇太极眼看游兵退下，眼中反有睥睨之色，他真的想看看，对面这支武装到牙齿里的强悍明军，到底在大阵接战时，又有什么样的采表现。

不论如何，皇太极都相信胜利者必定是自己，他有数百部下可以步，有锐的护兵加白甲配合马甲冲阵，明军虽然坚韧，在阵战时也一直能保持队列完好，但在几百的锐冲上时，他们是不是能不被打崩，皇太极相当的好。

两军大阵都开始擂鼓了，十二团的鼓声更响亮些，皇太极带兵巡行，只有几个鼓手跟着，没想到会有这种堂堂正正会战的机会，毕竟就算出来几千上万的东江战兵，以皇太极率领的这些锐兵马，东江兵是不是敢打都成问题。

没有十几二十个将领带着一两千的内丁，配合大几千的战兵，东江镇根本吃不下来皇太极这兵马。

而如果真的有大军出动，皇太极派出去的那些哨骑又不是死，肯定早早就发现了，明摆着有圈套，皇太极这种身经百战的统帅怎么可能去钻？

战鼓声中，扇形阵开始慢慢加速向前，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不到两军主力就要战了。

通过游兵试探，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意志和决心，还有基本的战斗力也能衡量出来，应该是一场双方都觉得会赢的战斗，所以两边的将领和士兵都充满信心，对真一方困难的是地形，在大军行走时，为了保持阵列不得不放缓速度，因为一路有不少凸起的山石和小土包，也有小从的灌木，有时候队列得绕道过去，但不管怎样，真都始终保持着阵列的完整。

阵列，冷兵器获利的最终级的武器，蒙古动辄几十万骑兵规模南下，对大明始终没有致命威胁，主要原本就是其不能打硬仗，呆仗，不能阵战，不能阵战就不能稳拿下城池地盘当根基，只能来去如风，利用骑兵优势打突击，先天比后金弱了一筹，真建州部三代经营，到努儿哈赤时战争潜力已经很高，最重要的就是和大明辽镇学会了阵战之法。

堂堂之师，堂堂之阵！

“稳住！”秃怒吼道：“这一仗我们能赢！”

任穆等军官也吼叫道：“你们辽民受尽了鞑子的苦，今给你们复仇的机会，将士们，准备奋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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