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反击

，在看到中军的旗号之后，汤望宗立刻下令先进行试。

几门火炮依次开火，炮弹呼啸着飞了出去，有两颗炮弹落在城墙底部，另外几颗或是落在城墙的墙面上，或是凌空飞过。

城上刚刚还是十分气沮，现在看到和裕升火炮的表现也不尽如意，不知道是自还是有谁下令，北虏们也是大笑起来。

“笑吧。”汤望宗冷冷一笑，下令开始第二的试。

每门火炮都是可以用摇把调整炮高低，重新确定仰角，在汤若望等军官的测算下，几乎每门炮都是按刚刚打中城堞的距离重新调校了。

第二测试，所有火炮要么打在城墙上方，要么也是落在城上，一颗炮弹直落群之中，冒着热气的实心炮弹在城滚动简直是步兵的恶梦，虽然不是威力巨大的十二磅炮，但六磅炮的炮弹也是一样可以穿透二十列的步兵阵列，在城这种坚硬的地面上更是加大挥了威力。

一瞬间，城立刻响起大片的惨叫声和哀嚎声响！

炮弹在城滚动着，带着巨大的动弹砸向成排的蒙古，被一开始打中的无疑是幸运者，尽管脑浆迸裂或是瞬间整个胸都被砸塌陷了，但他们瞬间就死去了，更多的被擦中肩膀或是下肢，或是并没有擦中要害，但看似轻微的擦碰带来的伤害却是十分巨大，炮弹跳动着，不断的砸向群，不断的传来的惨叫和骨碎裂时的声响，一个甲兵被撞到了胳膊，几乎是眨眼间，他的胳膊成了一团血模糊的烂，连骨骼带肌组织和皮肤都被砸扁了，这种巨大的痛苦是类没有办法忍受的，在出几声惨叫之后，这个甲兵直接疼晕了过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苏醒之后将会面临更大的痛苦，而且根本无法医治，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中耗光自己的生命，最终走向死亡。

有失去了半条腿，有整排肋骨都被砸断了，等冒着硝烟和沾满了鲜血的炮弹停下来的时候，城墙上已经倒下了二十多，其中多半都是当场身死或是受了重伤。

在这次测试炮击之后，蒙古顿时笑不出来了。

在城重伤者的哀嚎的呻吟声中，汤望宗下达了全炮队开火的命令。

所有炮手几乎是同一时间用火把点燃了引信！

这一瞬间在炮兵阵地上气氛几乎是凝固的，刚刚不管笑的怎么开心，在这种时候每个都屏息静气，如对大宾。

炮兵常的训练非常严格，除了从清膛到点火的一系列的程序训练外，体能训练和文化课特别是几何学训练是最严格的。

搬运炮弹不光是搬弹手的事，很可能在战时搬弹手阵亡，那就意味着整个炮组成员随时要身兼多职，所以任何一个炮兵随时要有兼任清膛手，装药手，炮手，搬弹手，甚至是炮长的自觉，在战场上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

在严格到可以说是严苛的训练环境下，造就了现在如机械零件般准动作的炮手们。

汤若望等教官对此十分满意，事实上欧洲最顶级的炮兵队伍也不过如此，甚至远没有这些东方的炮手知道遵守纪律。

整个炮兵阵地有极大的纵，从六磅炮到九磅炮依次排开，主要还是以六磅炮为主，九磅炮的数量要少很多，炮兵们在地上挖出炮位，可以帮助抵销火炮后强大后座力的浅坑，铁铸的实心炮弹从筐子里取了出来，放在炮位右侧，在炮位后侧则是一个个大小一致的火药桶，炮兵们依次按位置站立好，每个都有自己的炮位位置，绝不允许有丝毫混。

只有当某个位置的手阵亡之后，才会由军官指派新顶替他的位置。

引信燃烧到炮膛里了，几乎在一瞬间，所有都把耳朵捂上了。

这种大范围大规模的炮击在中国应该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此之前，一切所谓的火炮轰击都完全只能算是笑话。

“轰！”

在一瞬间内，整条战场上的十余万，几乎只能听得到火炮的轰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