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祝祷

下的兄弟，你们是进堡还是只在外休整？”

温忠发答道：“我们休整一刻钟时间，叫马回一回体力，然后就走。”

上的道：“是温百总，我知道了。”

温忠发已经多次突围而出，附近墩堡军台的都已经认识他，倒也没有怀疑这一小队骑兵之中居然还藏着张瀚，这个和裕升的主宰者。

骑兵们又休整了片刻，墩堡上则是开始做准备，那些奔袭而来的北虏骑兵也很乖觉，他们在一里之外开始分散，进半里左右时更是四散而驰，在张瀚眼中，似乎到处都是跳跃奔腾的北虏和他们的马匹，这些北虏发出怪叫，声响犹如般袭来，似乎将这个小小墩堡围的水泄不通，然而温忠发等却是色不动，他们喝了水之后就站着休息，同时开始扭动腰身。

秃向张瀚提醒道：“大不可站着不动，一会还不知道要骑行多久，最好活动一下腰身。”

张瀚这时才感觉到腰身有些僵硬，虽然骑出来的时间不长，但与敌手一次，又是最快的马速奔出七八里地来，他的大腿两侧和腰身都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

张瀚在内心苦笑道：“看挑担不吃力，原本看将士出征并不觉得什么，感觉我已经做到了最好，现在才知道他们的劳苦和危险！”

足足过了一刻功夫，墩堡上方向离的近又密集些的地方打响了好几炮，将北虏骑兵们惊的远了一些，这时温忠发猛然上马，挥手就要下令出发，这时他才又看到张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向张瀚问道：“队官，走不走？”

张瀚不动声色的道：“温忠发你切不要再问我，我平时主理全局，这样带一小队骑兵出战的事从未过，你要记得队官只是你对我的称呼，这个小队你才是队官。”

温忠发抹了把脸，秃在一边嘿嘿笑起来，温忠发瞪眼看他一眼，骂道：“狗的秃开道为前导，我和三在后，队官在中，其余在后，队为长蛇，队官两侧不要加手保护，各冲，目标是西南第九台！”

第九台距离集宁堡整整四十五里，也就是说去掉此前的这些路程，最少还要奔驰三十五里以上，马匹也不可能一直以冲刺的速度前行，也就是说抵达第九台需要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正好也是天亮之前。

“如果我们一个台一个台的冲刺，躲避，再冲刺，这样耽搁的时间就太久了，天亮之后我们如果抵达不了数十里外就很危险，这里毕竟是北虏重兵集结所在的地方，急了他们派出过千甲兵来兜我们，那就无论如何也跑不掉……”尽管张瀚说一切指挥都给自己，温忠发还是向身后的张瀚解释着。

张瀚点微笑，说道：“而且也不能弄的他们过份难看，不然的话攻打军台他们下不了决心，打墩堡还是敢的。”

一个墩最多三门佛郎机加十几二十支火铳，北虏拼着损失几百肯定能攻的下来，只是集宁堡和那些大的军台在，北虏不愿损失手去攻打这些墩堡，其实张瀚感觉若是自己在北虏那边指挥，肯定是集厚兵一个个将墩堡军台定点清除，不过北虏那边内部矛盾重重，将士缺乏信心和军纪，就算主帅下这种决心也未必能坚持下来。

们开始纵骑奔驰，四周明显有不少北虏骑兵在围拢过来，但在温忠发的带领下骑队冲出的地方并没有北虏阻挡，最近的也在数百步外，张瀚借着月色看到不少戴着大帽或是瓣儿盔的牧民和骑兵在大声吵嚷着追过来，在月色下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的脸庞，张瀚怪自己并不怎么紧张，他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马匹，感受马匹身上的热度和令他脸庞痒痒的鬃毛，他并不怎么在意那些围拢过来的北虏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