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顺风

都换了最好的战马，左右袋里是投枪，飞剑，右侧袋里是上好了子药的马铳和短铳……短铳的数量现在还十分稀少，只有张瀚的贴身护卫装备了短铳，连温忠发那一队上次出击也没有携带，不过很多感觉短铳只是近战护身，在马战上并没有太大用处，二十步以内的有效杀伤，如果真到了能用短铳的距离，北虏的弓箭也会有极大的威胁……北虏的箭的异常的准，很多北虏还能用连珠法，也就是在最短时间出相当数量的箭矢，在五十步内，术好的北虏可以在一刻时间内连续十几箭，而且可以连续中靶心，只是在战时，快速的移动下，这种准确率要下降很多，但到了二十步内，擅的北虏可以连续箭，而且每一箭都可以中的面门或咽喉要害！

选中的骑士有三是李轩的部下，其余都是特勤和外勤员中的佼佼者，连同温忠发与秃二，组成了一支异常悍的小队伍。

堡门渐渐打开，张瀚等鱼贯而出，今夜月色很好，放眼看去，五里外的大片的蒙古营帐清晰可见，同时还能看到不少白色的影子，那是在营帐外围放牧的羊群，隔着几里远，北风轻轻吹在的脸上，似乎还带来牛羊的特有的膻味。

温忠发和秃两骑在前，他们很熟练，带着众从蜿蜒曲折的道路上绕道而出，等他们出了拦马墙范围后，所有开始往西南方向奔驰。

“时辰到了，炮组开火！”

城上站着的军官们两眼发红，汤若望反而是最镇定的一个，眼见配合的时间到了，便是抢先一步叫了出来。

李守信看了汤若望一眼，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式。

炮组立刻开火，半夜之中，火炮的炮出亮光强烈的火舌，一瞬间划了夜空，炮弹在巨大的响声之后飞而出，带着尖啸飞向远处的蒙古的营地。

几乎在炮声响起后不久，对面营地里就是喊马嘶成一团，号角声声，不少牧民和骑兵从睡梦中惊醒，整个营地都是一片混。

这样的场面其实隔几天就有，集宁堡打放火炮当然不可能固定时间打放，有时候是早晨，有时候过午，有时候自然也可能是夜晚，就算是夜晚的时间也并不固定，在这样的炮火骚扰下，近距离驻扎的北虏当然是苦不堪言，不论白天晚上的压力都是很大，他们只能尽可能的远离五里距之外，但为了给城堡这边压力又不可避免的要驻守在五里之内，甚至是三里之内，这种苦差只能换着来，每当炮火一响，那些在程内的牧民和骑兵都是慌不堪，没有知道炮弹会落在哪里……晚上开火，运气好的话，炮弹会落在几百步外，运气不好的话，第二天白天一看，会有被炮弹击中的帐篷还在燃烧，起着残火，然后隔很远闻到剧烈的臭味，那是和马被击中后再烧焦的味道，残尸加上臭味，收拾战场的压力很大，堡城上经常可以看到突然有纵骑狂奔，一边逃走一边发出大叫，这就是牧民承受不了压力策马逃走……当然这些的下场不会很好，四周外围十几里都有部落驻兵，没有能逃的掉。

炮声响起之后几乎是一片嘈杂，月色下小小的骑队并不起眼，一直到张瀚等奔驰出数里之外的军台一侧时才被那边的发觉，蒙古发出叫喊，策马追击，在双方错时，堡墙上看到骑队打放火铳迎击，近距离的错而过时，好几个北虏被打落下马，其余被迫侧跑拉开距离，电光火石般的接触过后，张瀚所在的骑队并无一落马，也没有马匹被翻，而和他们接触的北虏却是仰马翻，损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