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 变化

是盼。”张续文道：“以咱们大天纵之姿，以李庄各的本事才学，以商团兵的锐犀利，咱们必将无往不胜！”

……

二月之后广宁失陷，接着辽西诸堡失陷，整个辽东只有山海关和宁远还有觉华岛等寥寥无已的地方还在大明手中。

各地初陷落时，辽民都是拼命往宁远和山海关一带逃走，到处都是坐着马车或是推着车，或是肩挑手扛往关门一带逃难的群。

们的脸色多半都是惊惶，夹杂着悲苦，愤怒，仇恨等绪，任何，哪怕是穷门户的百姓，只要不是这样的兵灾，谁愿轻易离开家乡土地？哪怕是屋几间，薄田数亩，好歹一家住在一起，到家庭，大到宗族，村落，或是军堡，这些地方都是他们熟悉的一切，然而被迫要抛开所有，背井离乡。

老持杖，或是与童子稚坐在推车上，川流不息的群一直往西，穷家难舍，这些百姓连家里的罐子缸子也是带上了，最昂贵的产业就是几床薄被和身上的衣服，再加上一包盐，一包碎银或铜钱。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肥沃土地，一个又一个的村落，大明初立时，辽东几乎没有汉，经过二百来年的发展，汉已经有数百万，现在多半落在真之手，剩下的则多半抛离了故土，扶老携幼的走在往辽西逃命的路上。

一路上还有不少军，不少丢盔弃甲，色异常的狼狈。

广宁城的文官，包括巡抚王化贞在内都已经出逃，大量的官吏，武将，守兵，皆是与百姓一路向西，在他们身后是如狼似虎的真，大量的丁被真裹挟着返回辽中等处。

丁，也是财富，努儿哈赤此时还能正确的认识到这一，所以每战之后，真都会在抢掠财富的同时，带回大量的汉丁。

“鞑子，有鞑子。”成方身边的一个士兵低声提醒，所有都将往从里又低了一下。

事隔多，还有零星的逃难百姓，真的主力早就撤回，努儿哈赤胃还没有那么大，攻击广宁虽然异常的顺利，真的死伤极其有限，但这个时期的八旗长期做战的能力很差，不仅是后勤补给，多方面的牵制都使得真无意在广宁一带久驻，同时他们也不愿将战线拉的过长，以免顾此失彼。

三月中前后，真就撤走大半，同时将广宁城焚毁拆除。

除了广宁，锦州，西平堡等各堡，大凌河和凌河堡，这些城池或军堡都被拆毁清除。

明军在多年之后试图恢复大凌河堡，又是引发了一场惨败。

大半主力撤走，后金兵还是留下了半的骑兵，一方面是观察辽西的局面，看明军下一步的举措如何，然后才能决定后金方自己下一步的战略，同时也是搜罗辽西残余的军事物资和隐匿的丁。

一队后金骑兵出现在们的眼中。

因为天气和暖，这队后金兵穿着的是丝麻布织成的轻薄箭衣，也是戴的凉帽，帽结处饰着红缨，有几个后金兵穿着明甲，后背着旗，所有骑兵的马匹一侧都有袋，内装长大的步弓，另外一侧或是长枪，或是铁矛，也有虎牙长刀，斧子，腰上都是顺刀或挑刀，还有飞斧，投枪一类的兵器。

每身上的兵器都是闪烁着寒光，这些后金兵的武器都是铁打制，包括身上的甲胄也远比明军良。

经过这几年的战争，后金已经从困守抚顺关外的蛮荒部落变成了拓地千里的隶制国家，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为了战争，为了抢掠财富，丁，土地，所以八旗兵的装备越来越好，能够脱产的士兵也越来越多。

在天启二年之前，后金兵除了生死大战，就算旗主身边也没有多少脱产的摆牙喇护兵，到天启二年之后，已经有大量的旗兵可以长期脱产，成为职业士兵了。

现在留守辽西的八旗兵虽然数不多，但几乎都是纯粹的战兵，也就是红甲兵或白甲兵，并不是平时为民，战时为兵的旗丁。